徐敬勋脱下外套裹在任清暖身上,低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等任清暖回答,刘辉就接口道:“老板,这小子用脏手碰了清暖小姐!”
徐敬勋看了一眼刘辉,刘辉会意,一手抓起变态的胳膊,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拗。
咔嚓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变态的惨叫。
刘辉丝毫不受影响,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再一拗,变态的两手全部被他折断。
这一幕将任清暖惊得倒吸一口气,变态持续的嘶嚎让她毛骨悚然。
徐敬勋的语气如常,再次向任清暖问:“还有呢?”
任清暖抖了一下:“他踢了我一脚。”
“哪只脚?”
“右脚。”
这次不用徐敬勋示意,刘辉就握住变态的肩膀,一脚狠狠踩在他的右脚腕处。
咯咯咯的恐怖声音响起,变态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只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虚弱的哀嚎。
任清暖发现自己的牙齿也在打颤,浑身止不住得颤抖。
“还有吗?”
徐敬勋的声音将任清暖下了一跳:“没。。。没了。。。阿嚏!”
徐敬勋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好像发烧了。”
说罢俯身稳稳将她抱起,对刘辉撂下一句话就走:“辉子这里交给你了。”
走出烂尾楼,任清暖才发现这里有多么荒凉。
周围是一片废弃的施工工地,随意堆放着沙土水泥砖块。方圆一里之内都没有灯光。
清冷月光洒在徐敬勋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让任清暖第一次感觉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原来傅如斯不是在骗她,徐敬勋确实可怖,只不过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
想到刚才变态那断手断脚的样子,任清暖又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还很冷吗?”
徐敬勋将她放进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位,打开暖风。
任清暖缩在座位里,虚弱无力:“嗯,感觉身体很热,但浑身打颤,骨头都是酸的,头也晕。”
徐敬勋侧头看去,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着两片不正常的潮红,的确是发烧了。
他一面发动起汽车,一面给马大夫打电话。
任清暖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
她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密密实实包裹住,上了几级楼梯,走进一间宽敞整齐的房间,一直来到柔软的大床上。
“。。。她的体温太高,要先用温水擦拭降温。。。”
“。。。你先去客厅休息,我来帮她擦。”
一些模糊不清的对话传入她的耳朵。
不久之后,便有一抹舒适的清凉抚上她的皮肤。
任清暖高烧之中一直难受地小声哼哼,如今用温水擦拭后,终于放松下来,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抹清凉。
为了给任清暖擦身子,徐敬勋只好帮她把衣服脱掉。
面对只穿着内衣的任清暖,徐敬勋尽力目不斜视。
但当擦拭到她的肋骨处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