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往往最欠缺耐性。
赏到一半,便急吼吼地抱着细腰丰臀的美人花,玩起了猜拳脱衣的小游戏。
夕阳摇摇欲坠,美人花的薄纱衣也摇摇欲坠。
为了保住身上这最后一件纱衣,美人花悄悄在少年郎耳边低声呢喃。
少年郎挂在唇角的邪魅笑容,有一刹那的凝固,下一秒,邪魅依旧。
他右手转着酒杯,左手探上美人花的衣衫系带,语气慵懒:
“你是说,皇上近些年身体欠佳,不理朝政,此番太子殿下代君巡边之事,是姜侍卿私下向太子献策的?”
“嗯啦!这个消息能换十件衣裳不?”
“呵!飘飘,你真飘了!”
少年郎秒变严肃脸,收起了招牌邪魅笑容,露出他原本俊美的五官线条。
不等名叫飘飘的美人花表露出痴迷,他厉声斥责:
“我不管你是从哪位大人的枕边,打听来的消息,这等政事,无需告诉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
飘飘愕然,委屈巴拉地荶着泪光:
“我以为二郎会想听姜家有关的……”
“姜家之事,与我何干?”
少年郎哈哈大笑,他扔了酒杯,抱起美人花一个旋转,来了个标准的沙发咚:
“天要下雨,她要嫁人,我难道还要当一樽望妻石?呵呵,帝都何处无芳草,比如眼前的你!”
“二郎……”
飘飘主动抱着少年郎的劲腰,身体软成一滩水。
美人投怀,少年郎不客气地上下其手,乐不思蜀地吃嫩豆腐。
只是,在花魁飘飘看不到的角度中,少年郎眼光冰寒如刀,唇角的笑容更是一丝都不剩。
陛下病了,太子走了,帝都第一美人姜思澜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