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奥!
这畜生是神仙吗?
常人,谁能做到如此淡定?
窝次奥!
这货该不会不是人吧!
我心中诅咒着他,骂着他!
我对他的恨,用语言不能形容。
我今天有国不能回,有家不能回,全都是拜他所赐。
你说我不恨他,那是假话。
你说我不想杀了他,那更是假话。
我没有理由让他活着。
特别是在缅北这种可以肆意杀人越货的地方。
但是,这畜生淡定得就像一个锤子。
他妈的。
如果他稍稍有点反抗,或者说,他稍稍有点颤抖,他的命就没了。
我发誓!
我就是要看着他在我的枪下颤抖。
那种感觉,是一种征服别人的快感。
是一种可以恣意拿捏别人生命,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觉。
就像小时候,举起小鸡鸡冲毁蚂蚁窝,看着小蚂蚁在家门口四处冲撞,而又无能为力的快感。
而那种感觉,我在魏毕跟前,完全找不到。
这畜生这么多年,在外面闯荡能不死,而且行动自如,也是不白给的。
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东西的。
我长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呼出了已经憋在胸中一年多的闷气。
我把手枪还给阿贵,阿贵急忙收好,然后,立在旁边,随时准备处理突发情况。
“你的命暂时先寄存在我手上。说吧!你这次来,该不会又是骗我去北海吧?哼!”我狠声说道。
然后,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从口袋中掏出黄鹤楼,取出两支,给阿贵一支,然后自己点上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然后,缓缓地吐了出去。
继而,斜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畜生。
魏毕听到我这样说话,就慢慢地睁开眼睛。
那双死鱼眼贼溜溜地左右上下观察着四周,然后对我说道:
“林会,我是来给你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