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说的一本正经,再看看那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对着陈昊摇尾乞怜的赵无极,他想通了。
“原来,赵无极是受了你的命令而来。”
难怪这家伙嘴这么硬,被打成那死样都不肯说。
如果只是一些寻常官员也就罢了,可对方是太子啊。
太子让他办事,他岂敢不从,甚至连贿赂都不敢多要。
若是出卖,或者言行有失,他吃不到好果子。
赵无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成安,有靠山在说话比之前更为硬气:“夏成安你所犯之罪,人尽皆知,本官不过是依法行事。”
他有匍匐在地,高声宣扬:“殿下既来此,还请明察,务必将此等违背国法之人绳之以法,以儆效!”
话还没说完,夏成安上去抬起,就是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
公孙胜皱起眉头:“夏成安,好大的胆子挡着殿下的面,居然还敢如此肆意妄为!”
“哎哟,绿帽哥也在呀,我才发现。”
有被侮辱到,公孙胜小脸一黑,捏着拳头一腔怒火,却又不好直面发作。
反而是旁边头脑简单的林盛,今日有太子在面前撑腰,他言语便更加肆无忌惮。
“夏成安,你得瑟什么。”
“别以为自己有点手段,做了驸马讨得皇上,皇后开心,你就能这般目中无人。”
夏成安睨了他一眼,“二百五也在呢。”
“我说你们几个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亲又跑出来丢人现眼了,这次还带着太子殿下一起。”
他连连咂舌,一把拎起赵无极领子:“你们听好了,是这狗官无凭无据污蔑在先,又对国公之子,持刀相向。”
“种种罪过,无论哪一点都够他挨两刀了吧?”
他又将人狠狠往地上一砸,咬牙切齿:“我只是略微全角相加,算是网开一面,得寸进尺的是他!”
赵无极张着嘴叭叭,半天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陈昊冷声开了口:“夏成安,少在这里装疯卖傻,本太子方才都看见了。”
“况且,衣酿酒本就人尽皆知,这点毋庸置疑,何来狡辩之词?”
他虽是受了公孙胜的怂恿来此,可心里却也巴不得将夏成安好好惩治一番。
无论是仲裁还是酿酒的法子,那都是赚大钱的捷径,只要能够得到,其中利益不可估量。
今天之所以来的这么早,便是要来个出其不意,当着老百姓的面一举定下夏成安的罪名。
有些事情一旦铁板钉钉,那就很难更改。
哪怕皇上皇后再对他宠爱,也不能违背国之原则,更不能违逆天下悠悠之众口!
“那你有证据吗?”
“有没有证据,进去搜一搜不就知道。”
“来人啊!”
陈昊带来的几个侍卫直接上前,口语堵在门口的王德发一行人相互对峙。
林盛双手抱怀,昂扬挺胸:“还不让开,莫非连太子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
旁人也不由替夏成安捏了把冷汗。
“太子都亲自出面,看来这一次夏成安完蛋了。”
“唉,终究是树大招风,能赚钱也得低调些。”
“不过是他咎由自取,惋惜感慨啥,咱就当看个热闹。”
气氛僵持不下,王德发硬着头皮凑到大陈安身边,低声询问:“小公爷,让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