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在刚才昏黄的灯光下,那小子的唇要碰到薛以喃,他就。。。。。。
池霖一拳砸到旁边的沙包上。
立式沙包底座没固定,被池霖一拳打得转了叁转,然后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砸到了刚手术完,还在恢复期的瑞塔身上。
瑞塔有气无力地发出了声哀嚎,幽怨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额。。。。。。
池霖自知理亏,一人一狗对视了几秒,然后叹了口气,给瑞塔拆了罐罐头放到它嘴边。
瑞塔吃着,薛以喃睡着,池霖想着。
想了又想。。。。。。
只要闭上眼,池霖满脑子都是那小子俯身要亲她的画面。
妈的!
池霖握紧了拳头,一脚踹飞了脚边的东西。
那是瑞塔的罐头。
瑞塔“呜”了一声,拖着疼痛的屁股,去别的房间避难了。
主人,同病相怜,相煎何太急啊!
池霖敲门叫薛以喃吃早餐的时候,就看到她正拿着自己的药发呆。
他脸一烧,冲上来就要夺走。
薛以喃也没拦着,抱着手,看一眼还在睡的瑞塔,又看一眼把药藏在身后,表情有些郝然的池霖。
“你两。。。。。。一个病?”
她记得,瑞塔是因为肛门痔疮去做了手术。
刚才那药,是给人治痔疮的吧?
再一联想为什么这些天池霖都不让她碰——似乎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薛以喃其实想笑的来着,但是看着池霖想把她吃了的表情,她决定还是先尊重一下他。
忍一下。
大局为重。
“不准说出去!”
经过他身边时,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这么一搅合,他好像忘了,昨天还有其他事情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