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那群闻风而动的老家伙们也开始三三两两结党营私,互相抱团。
邓绥的兄长邓骘,炙手可热。
可,他却挑不出任何错。
这几年来,邓绥为后恪守本分,勤俭节约,时常约束邓家子弟,贤德之名远播。
他记忆中的邓绥一点点模糊。
他多想将胜儿托付给邓绥,母慈子孝,一同让大汉帝国英姿焕发。
可,绥儿忌惮胜儿。
胜儿心中也从未真正信赖过绥儿。
他看的分明。
……
怀孕的美人被刘肇秘密送往了民间,派人小心保护,荪歌也第一次走进朝堂。
她本以为她是站在玉阶之下,可谁知刘肇大手一挥,在龙椅稍前一点地方为她置了一把椅子。
玉阶之上,众臣的表情反应皆尽收眼底。
有惊讶,有审视,有不满,有质疑……
荪歌面色平静,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对窃窃私语声充耳不闻。
刘肇看着自家泰然自若的儿子,满是欣慰。
同样的位置,曾坐过垂帘听政的窦太后。
一样的位置,不一样的心情。
当年为了亲政,为了打压窦氏一族,他煞费苦心。
如今,他为了将手中的权力平稳的交给胜儿,也是绞尽脑汁。
唉……
真正苦逼的只有他一人。
其实,主少国疑,他不介意邓绥垂帘听政,但他不想看到看到邓绥成为第二个窦太后。
外戚擅权,矫诏跋扈,百姓不堪其苦,怨声载道。
“陛下,这于理不合啊。”
“寡人有疾,皇长子临朝,有何不可?”
刘肇早就预料到了有人没眼力见儿,所以不慌不忙。
“爱卿不会是与皇长子有个人恩怨吧?”
“长话短说还是说来话长,都可以。”
刘肇递给荪歌一个眼神,荪歌心领神会,立马接话道“若有恩怨,不如展开讲讲,父皇和本殿下都有时间,你慢慢讲。”
“当然,于理不合,仔细讲讲何处不合也行。”
不就是比没皮没脸吗?
她没皮没脸厚颜无耻的时候,这群人可能还没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