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司景哲想过她吗?当然想的,为此,司景哲一天起码要念500多分钟《金刚经》。
他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必执着,不必执着: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司景哲甚至已经接受她回去的事实。
男人满脸寂落。
额心的朱砂都染上霜色。
他滚黑的眼睛在翻涌洌寒,此时他再也想不起佛语。
心里被冷到千里冰封。
真荒唐,他想。
司景哲薄唇轻启:“怎么没有回去?来,过来。”
“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李馨语没过去,反而退后几步。
司景哲现在这样子,很危险。
“你现在,连说话都不想靠近我了吗?”他苦涩着。
他向来以她所愿。
她想回国,他帮。
她想和翟风相处,他也帮。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躲他,他做错了什么!
司景哲的喉间都溢上一股腥甜。
李馨语想上前,却又碍于司景哲沉痛的目光,止住了。
抱歉,我觉得你该冷静一下……
作为护花使者的翟风第一时间挡在李馨语身前,扯着嗓子道:
“司景哲,你不知道敲门吗?第一世家的修养,被你吃了吗?”
“我敲了。”是他们俩玩的过火,所以才没听到他的敲门声。
他是因为长时间没人开门,又从门外听到了她的笑声,才开的门。
“没人给你开门,就该接着敲!”
“翟风,你把我晒在外面,半小时。”
“半小时又怎么了?我就是晒你一小时,也得给我等着!”翟风话语狂妄。
司景哲眉眼淡淡:“你可以在翟叔面前,说说这句话。”
翟风的眼珠子都要瞪出火来了!
该死的司景哲,他妈要是知道司景哲来,只会把司景哲奉为上宾,还会怪他怠慢他!
而他爸,会把他打到屁股开花!
翟风又凶又急的想骂司景哲,但他嘴巴动了几下,似乎又找不到骂的方向。
所以,他直接扬起头发,一脸骄傲。
“别想带姐姐走,姐姐不会跟你走的!姐姐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