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萍知道孙秀文的打算,差点兴奋的跳起来,正盼着怎么让尚国胜倒霉呢,机会就来了,照孙秀文这么做,事成后尚国胜要么被毒打一顿赔钱,要么就得蹲笆篱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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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去牢里呆一阵子,自己这边不是更方便了么,离婚的过错顺理成章就扣在尚国胜头上。
“你尽快吧,我人手都准备好了,越早越好。”
沈萍看了眼天色,“那就今晚!”
她正愁回去怎么跟尚国胜解释自己晚归,这不就赶上趟了么。
孙秀文收走了钱,“你自己说的啊,事成了才拿钱,那我就收起来了,回头事办好了第一时间给你,放心,我会说话算数。”
沈萍摆摆手,很爽快地说:“你就看我的吧。”
她不忘了八卦地问:“你为啥突然要对付他了,他最近不是挺老实的么,从上次赔钱以后也没招惹你啊?”
孙秀文也防备着沈萍,没和她说太多,“就他还上升不到对付,我设计他也就是小意思,顶多属于耍着他玩,耍他玩不需要理由,就是看不惯他而已。”
沈萍抽抽嘴角,“行,那这个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我把这个事办的漂漂亮亮吧,而且你放心,我以后都跟你一条船,所有事烂在心里都不可能跟任何人说。”
孙秀文心说你倒是会表忠心,问题你想撇也撇不干净啊。
只要沈萍亲自下场,她以后都只有守口如瓶的份儿。
其实这五块钱也不是自己掏,事后赔偿的钱满瓜都和那边商量好了,他们这边能分一半呢。
想到这,他心里都开始期盼起来了,好奇尚国胜这次到底还能不能掏的起免灾钱,要是不掏钱那就只能落个案底。
“对了,你跟铁牛就这么不联系了啊?最近都没看见你们来往。”沈萍状似不经意地问。
这两个月她去找铁牛拿钱,铁牛倒是什么推脱的话都没说,按时把钱给她,沈萍觉得他还挺重情重义,本来想着这俩人过阵子就恢复联系了,没想到孙秀文一直对李家人和铁牛冷着,最近还和李满瓜成师徒了,沈萍心里的八卦之火也是熊熊燃烧,忍不住借机问。
孙秀文瞥她一眼:“我想和谁玩就和谁玩,不想玩就不玩,哪来那么多为啥。”
沈萍笑着:“你别怪我话多啊,我就是挺惋惜的,你俩以前多好啊!铁牛把你照顾的也挺好,下地干活都不让你出力的,可羡慕死我们了。”
“这叫好?不见得!”孙秀文板着脸说:“他什么活都包圆儿了,阻碍我进步,阻碍我成长,现在我自己一个人独美独自强大,什么活儿都干得挺好的,人也变结实了,谁都说我变得越来越爷们儿,你看我现在的体格,是不是挺给人一种安全感?”
这个话貌似是说给沈萍,其实也是说给他自己。
几个月过去,事情看起来过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的一个位置始终在隐隐作痛,从没消停过,因为那里仍然存着一个割舍不掉的人,仍然会不自觉的怀念起一起生活的快乐时光,想起那些被照顾被保护,肆无忌惮享受着自由散漫和懒惰的时光。
所以他现在不得不经常给自己加强一下信念,灌输一下分手的好处,离开铁牛的自己才变得更加优秀,更加独立和强大!
“安全感么?……还行。”沈萍打量着孙秀文,呵呵干笑,没敢说出真实评价。
打从那晚发现孙秀文缩在铁牛怀里,沈萍就再也没觉得孙秀文爷们过,从那天起孙秀文在她心里跟别的男性都不算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也说不上他哪里不好,相反在男人里他还是属于出挑的,但反正就,哪哪都不吸引她了,完全没感觉了。
“光有安全感,连个对象也不处有啥用啊?”沈萍立马就进一步试探,“你都24岁了,老大不小也不结婚也不处对象,就算你家人不催你,你自己不想女人啊?我说你啊,是不是对女的根本没兴趣?”
孙秀文瞬间脸沉:“我眼光高不行吗?以后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么造谣我,我不结婚没碍着谁。”
他扔下沈萍就走了。
沈萍讪讪的,不明白孙秀文恼火啥,自己也就随口问一句,他至于那么激动,一般人在心虚的时候才发火呢。
她心里更是印证了孙秀文跟铁牛关系不简单,哪有一边说着自己眼光高,一边又偷偷跟其它男人钻一个被窝,那肯定是有猫腻啊。
矮油油~男的跟男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沈萍狂奔回知青院,宿舍里油灯果然亮着。
老院这边没通电,用的还是油灯和蜡烛,尚国胜节约,连蜡烛都不买。
沈萍推开门,一个黑影冲来,伴随一道咆哮接踵而至。
“你还知道回来!”尚国胜一拍桌,朝着沈萍大步冲过来,“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洗好了在炕上等我,我都回来俩小时了你才回来,你是不是又到外头勾三搭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