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雪宁觉得自己睡了极舒服的一觉,闲来无事便想赖床上。
翻动之间顿觉有些不对,她的床上好像有人。
姜雪宁猛地转身,就发现了正盯着她看的谢危。
“宁二,睡醒了?”谢危慵懒的声音传来,吓得她往后一退,差点就摔下了床。
谢危眼疾手快地伸出长臂一勾,软软的小人就撞在了他的胸膛。
他衣襟半敞,胸前是雪白的一片风光,姜雪宁这一撞是直接撞在了他心上,与他的肌肤亲密贴合,肌肤滚烫,小脸微红。
姜雪宁反手就是一巴掌:“谢危,你大胆,竟然跑到哀家床上来了。”
谢危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一脸委屈:“宁二,不如你先看清楚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哀家自是在。。。。。。”姜雪宁打量了四周,这不是她的宁安宫。
虽然她现在是太后,但她不想搬去薛氏住过的地方,而且她对宁安宫有特殊的感情,所以一直是住在宁安宫的。
她再次打量,屋内陈设清雅,琴桌上她送谢危的琴安静地躺着,这里竟然是谢危的寝殿。
“你。。。。。。我。。。。。。”姜雪宁赶紧检查自己的衣着,这清凉又黏腻的感觉。。。。。。
心灰意冷,这种感觉太熟悉不过了,她和谢危竟然。。。。。。
她不管不顾就要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都在地上,还染了脏污,所以又退回了床上。
谢危就这么侧躺着看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的小女人,出去,又安静地躺回了自己身边。
“哀家的衣服脏了,我要衣服。”她不敢看他,就这么闷闷地说着。
“宁二,你这是不打算对我负责,就这么始乱终弃?”谢危有些受伤地说道。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会在此,还和你?”姜雪宁回过神来,转头怒瞪他,“谢危,是不是你算计我?你给我下药?”
“宁二。姜雪宁,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是你喝醉了来的我宫殿,我要送你回去,你偏不走,还。。。。。。还说你想我,要。。。。。。要我。”谢危说这些自是觉得难以启齿,可他要赌一把,赌她愿意负责。
“你明知,明知我早已心悦于你,你的要求我从来不会拒绝。”
说完这些他已经脸红到了脖子根。
姜雪宁也在里面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她说想他,要他,这怎么可能?
嘴上才想否认,自己脑海里就出现了自己跑到他房间抱着他说想他的画面,然后画面越来越多,还真是她要的,似乎还是她主动的,而他只是迎合,甚至那事都是她在上的?
姜雪宁脑袋突然炸了,脸也红的能滴血,她。。。。。。她是疯了吧?
“宁二,你想起来了对不对,是你说你想我,你要我的,我。。。。。。我从来没有过,所以。。。。。。”他想解释自己不是不行,只是没经验。
“停停停。。。。。。”她的脑子好乱,这怎么可能?她记得自己是喝了自己酿的葡萄酒,但那是果酒又不醉人,怎么会大半夜跑到这里。
还有棠儿、莲儿、小蓝这三个都是死人吗?她醉了还让她出门?
“我记得我是喝了点酒,酒我自己这段时间无聊酿的。小时候在乡下看婉娘做过,看到宫里葡萄挺多就自己试了一下。。。。。。”姜雪宁想解释什么,就看着谢危一直盯着她,盯得她有些发毛。
谢危也没催促,示意她继续说,他会听。
“我的意思是那酒不会醉人,我不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她看谢危表情有些沮丧,又换了一种语气,“倒是你,谢危,尽管我醉了,你清醒的怎任由我荒唐?我可是当朝太后啊,你更是瑞儿的老师,我们,我们怎么可以?”
“所以,娘娘说这么多,就是不想负责,我身份低微,不配你这个太后。”谢危自嘲道。
“宁二,其实我知道你昨夜是将我当成了燕临,我都听到了,你叫着他的名字。可是,没关系的你陪陪我,将我当成他也行。”
得到了就不想失去,尝过美好了,就想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