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兰一巴掌挥在姜松柏面上:“滚开!”
“周、周夫人,您怎么打人呢?”姜松柏要被气死了,完全没想到张妙兰这般泼辣。
“你不请我来喝喜酒,却请这个狐狸精来喝酒,永宁侯你安的什么心?”张妙兰是懂得怎么转移矛盾的,“大家给我评评理,我这巴掌该不该扇!”
“请、请贴是夫人准备的,我……”姜松柏开口就是甩锅。
“天大的冤枉。”
苏步月终于能插上话了:“宾客名单可都是经过您同意后,我才发出去的,怎么就变成我准备的?就算我跟周大人熟悉,也不会只邀请他而不请周夫人。”
简单一句话,便让宾客明白,周瑾禄是姜松柏单独请来喝喜酒的,苏步月不知情。
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偏周瑾禄带的人不是妻子,事情就大了。
“苏步月,你做什么呢?”姜松柏低声质问,“你想让大家都看永宁侯府的笑话吗?”
“老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您怎么张口就说是我让大家来看永宁侯府的笑话呢?”换做以前苏步月定会自责万分,一人抗下所有,但现在不是她的责任,她凭什么要扛。
“苏步月、你、你疯了?你怎么能跟我这样说话?”姜松柏很想发飙,但碍于他对外谦谦君子的人设,他只能强忍怒火。
“老爷,现在的重点不是要给周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苏步月看向周瑾禄身后的女子,“你到底是谁,跟周大人是什么关系,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免得出了永宁侯府,被人添油加醋一顿说,那我作为永宁侯府的主母,哪怕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张妙兰听到这里,听明白了。
丈夫与狐狸精来喝酒,是永宁侯单独邀请的,跟永宁侯夫人无关。
“还是永宁侯夫人理解我,不像某些人,只想掩盖事情的真相。”张妙兰狠狠瞪着面色发白的周瑾禄,“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要是不把事情解释清楚,谁都不许走!”
周瑾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要不是因为月娘苦苦哀求自己想看晚芯出嫁,自己也不会冒险带她前来。
“周瑾禄,我数三声,如果你还不肯说……”
“夫人,都是奴家的错。”
倏地,躲在周瑾禄身后的女子,扑通跪下,声音不大但刚好可以让周围的人听见:“跟周郎没有半点关系。”
【不愧是姜晚芯的亲娘,一张嘴就有那味道了】
亲密的称呼,瞬间让张妙兰确定两人的关系不简单:“说,你跟周瑾禄是什么关系?”
“夫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奴家只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周郎,奴家愿意承担一切。”
“月娘,不要,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周瑾禄立马蹲下抱住外室,看向张妙兰,“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月娘半分。”
望着以往懦弱的丈夫,当着自己,跟外人的面,维护一个外室。
张妙兰的心,一瞬间被万箭穿心。
痛的她都喘不上来气。
【能让周瑾禄当众维护外室,原因只有一个,李月娘怀了二胎,还是个男胎,她就是用这个男胎扳倒了周夫人,成功上位。】
苏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