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长孙冲家那么有钱,还是觉得胜于太子的地位?上一次宫里的宴会,你在场吧?没事躲开了却想找回平衡?”萧锐蹲下,贴近杜荷的脸问道。
杜荷脸色苍白,再也不敢抬眼看,只是不断地摇头否认:“不是我,我没做什么……”
萧锐摊开双手,冲程怀默开玩笑说:“怀默,他不是犯人。那你得负责啊,你这张爱说话的嘴巴,还对谁泄露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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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默勃然大怒,一把抓住杜荷的衣领,啪地给了他两个耳光:“有种做事,有种不敢认吗?平时我可没少保护你,你却要害我?”
秦怀道连忙阻拦:“过年啦,他可是杜尚书的儿子,这样下去,咱们这节日怎么过啊?”
“呸!他策划陷害我,打成残废也活该!他爹来了又能怎样?不懂法还父子一起动手!”程怀默激动地吼叫。
程怀默捂着眼睛,暗想糟糕,大哥喝高了。
萧锐出声制止:“好了,怀默,放开他,我刚才只是逗你玩。想要知道实情,威逼不是唯一手段。”
程怀默困惑地放掉杜荷,只见萧锐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和一个小针盒,展示在他眼前:“这个,名曰‘极乐’。”
杜荷被吓了一跳,萧锐连忙解释:“别紧张,这没有毒。吃了它,夜里可应付十个女子也不是问题。”
啊?大家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心中疑惑,难道这春……大少爷萧先生的意思,是要拿这个给杜荷……这是暴殄天物嘛!
萧锐接着介绍了手中的银针:“这是寻常的银针包。我只是个寻常的大夫,医术不够精良,时常误扎了病人的穴道,一针扎错便会痛入骨髓,病人苦不堪言。所以这种时候我甚少使用它们,总共有一百零八根。”
“嘶……”
不仅仅是围观群众,这些年轻一辈的人顿时都颤抖了一下,特别是杜荷,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但萧锐才不迁就他,拿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往杜荷脸上泼去,还想装蒜,休想!
他冷声向众人问道:“我给出三条路:服药、银针治疗,还是要程大嘴巴教训,直到认输。你选哪个?”
程怀默有些难堪地揉了揉脑袋,啥时候多了一个外号,”大嘴巴程”?这听起来太没礼貌了。
“大少爷,您看我上吧,保管这家伙疼到亲妈都不认识。”程怀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萧锐笑骂道:“蠢货,我是请来解决矛盾的,而非。杜荷可是相爷的儿子,不是笨蛋,跟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背后伤我?”
“对啊,他不会神经错乱了吧?”程怀默一脸疑惑。
一边的秦怀道已是一脸无奈,平日里大程并不傻啊,喝醉怎么就这般头脑发热?
秦怀道低声提示:“大哥是说他肯定被别人操控了,否则他就算有胆,也没这份魄力与大少作对啊。”
程怀默这时豁然开朗:“嗯……怀道哥所言有理,就算是他老爹都不敢跟大少爷过不去。”
(旁白:杜如晦心里犯嘀咕,这与我何干,你小子总扯上嘛?)
面对沉默的杜荷,萧锐抬起一根手指警告道:“我数到三,若不抉择,全部都要。”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就在萧锐喊出”二”的那一刻,杜荷急促喊出来:“我选吃药!”
萧锐淡淡笑了:“我就知你会选这个。从小锦衣玉食,哪吃过苦头?是我喂你就省事了,还是你自已来?”
“吃下药后,你会放我离开吗?”杜荷战战兢兢询问。
“离开?明日释放你,但今夜就不要回家。”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锐接着解释道:“这种药性烈,若不能在两小时内做到阴阳调和,连宿女十个,否则便将丧命。症状跟霍乱似的,察觉不出差别。”
所有人震惊无言,明显感觉到萧少要逼迫杜荷吞药至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