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参谋,你把目前的敌军布防和具体位置在介绍一遍”大首长的意思是在说给铁牛,好让铁牛有个参考。
许参谋站起来,拿起一根指挥杆,在沙盘上指点着,“目前敌军十几支部队,各自为战,看是一盘散沙,实则是据守着各自的要塞,每个要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进可攻退可守,如果对每一个要塞重地攻打,势必会造成我军的重大损失,还耽误更多的时间,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他们的重要布局。。。。”许参谋一一进行着详细讲解。
铁牛仔细地听着,并将敌军布局的实际数量、武器装备、地理位置一一记在脑海里,等所有的布局全部梳理后,得出一个总结,他们现在是守护一座城市,那里,正是部队的环卫中心点。
铁牛站在沙盘前,不停地在沙盘和地图间不停地审视,最后,走到地图前,小手在每一个点进行着丈量,然后,又丈量起每个点和那座城市的距离,坐下来静静地思考。
“大家有没有想到这次敌人的布局的目的?”铁牛在思考了半个小时之后,轻声问道。
“是不是那座城?”廖参谋指着铁牛丈量的那个点。
“是的,那里是这次军事的指挥所,大本营,那里肯定有大人物坐镇。”铁牛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就算是有大人物,对我们又有什么意义,现在,我们的目的是如何将敌人引出来,对他们进行歼灭。”廖参谋问道。
“呵呵,这就是我们把他们调出来关键点,敌人不出来,就是要和我们打长期战,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也是对方指挥官的高明之处。”铁牛再次分析。
“那你说说自己的想法,如何破局。”大首长问道。
“我的办法是,我们目前的前线驻地后撤,把战场给摆出来,然后,派遣两支善于丛林作战的队伍,我们这两支队伍不打攻坚战,只打偷袭、骚扰战,只要敌人和我们打正面战斗,立即撤离,就是牵扯敌军的精力,然后,对敌军的那位神秘指挥做斩首,只有打掉他们的大脑,然后,在组织秘密部队,从后面进攻,我们前面的偷袭部队作为牵制,一个个拔除,如果他们防守不能得手,那就大部队推进,利用炮火清剿,不知道大家认为这样的办法可以不?”铁牛讲脑海里相处的办法讲给大家。
“这样的办法可行,但是,斩首那个队伍,有些难度啊。”大首长思考一会道出了心理的考虑。
“就我一个人前去斩首。”铁牛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好,这斩首的任务就交给你,对了,一会告诉你在对方阵地里的电台位置,完成任务,快速发回捷报。”大首长没有一点犹豫就同意了。
“是,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铁牛立正,表情严肃认真。
“大家在抓紧时间,将行动细节做个总结,并作详细计划备案。”大首长做了最后的部署。
铁牛再次踏上了前线战场,独自一个人开着一部吉普车,在崎岖的山道上行驶,目前,前方输送物资量增大,工程兵已经将山路修好,所以,路面变的好走很多。
到达前线军部,铁牛将吉普车停在那里,没有过多地打招呼,直接离开,再次踏上步行的道路,加快了速度。
行走了一天一夜,到达一座陌生的小城市,进城前,他换上了一套破旧的衣服,衣服破旧,而且,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是他用路上采摘的中草药,制作的防蚊虫,也是,让小城市里的人们不注意他。
小城里到处是军警在巡逻,不时地盘问过往的可疑人员,打骂声。哀嚎声不绝于耳,铁牛贴着墙根,装作一瘸一拐地向前慢慢走着,那些军警都是寻找看是有些油水可捞的人下手,对于衣服破烂,还有一股难闻气味的铁牛,根本没有人去理会。
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不再走了,蹲坐在一处房角处,晒着太阳,耳朵却是不时地听着那些人的谈话,了解这座小城里具体的情况。
部队的大兵搜查的非常严格,可是,警察却是松散很多,就像就像几只癞皮狗,对着每个被搜的人勒索着钱财,突然,两个警察向铁牛这边走来,铁牛眼睛瞄着两人的脚步越拉越近,脱下上衣,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在衣服的缝隙里像是找着什么。
铁牛的动作,明显是懒汉在衣服里找虱子,看的那两个警察有些恶心,铁牛顺势像是抓到一只虱子,丢进嘴里咬着。
“真他妈的恶心,臭乞丐。”一个警察大骂一声,拉着另一个转到房子正面。
“现在兵荒马乱的,能活着就不错了,像这样逃荒的半大小子太多了”另一个警察笑着看着铁牛。
“他妈的,整天竟打仗,不知道啥时候是头,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前段时间,打输了,死了好多人,上面震怒,才把黎大人派遣过来,你知不知道黎大人那可是和最上头那个黎是一个家族的,南方游击队的首脑,凶狠着呐。”那个骂铁牛的警察说道。
“小点声,别让这些当兵的听到,他们可是黎大人的人,万一把你抓去,扒皮抽筋可有你受的。”
“别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你咋不相信,东城警局的一个兄弟,被诬陷抓了进去,丢出来的时候,血肉模糊,没有个人样,那可是我亲眼看见的。”
“真的?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你给我钱吗?我们可是好兄弟,我会骗你。”
“好吓人啊,干活,干活。”
“忙啥,得罪人的事,弄的钱也分不给你,得罪那人干啥,听说那边大山里有一支部队,专门对我们这些人下手,可别碰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