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有量看清楚的时候又是一惊,来的居然是倒行尸。
幸亏他是沿着笔直的马路走过来的,所以并没有毁坏任何建筑物。
鬼婴见到倒行尸,立即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当然只是冷笑。
看这样子,他们似乎以前就打过交道。
而被鬼婴骑着的男性人偶,则一边流着血泪一边不断地呜咽。
仔细一看,原来他的嘴居然被鬼婴给缝的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见着这副情景,倒行尸怒吼一声加速朝鬼婴冲去。
鬼婴丝毫不怕,咯咯咯的诡异笑着,就骑着男性人偶正面硬刚。
男性人偶想要反抗,却怎奈被鬼婴手中的拨浪鼓里,垂下的丝线牢牢控制,宛如提线木偶那般不能自主。
双方撞在一起后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宛如平静的夜里忽然炸响的闷雷。
也正是这声闷响,惊动了屋子里面的齐志刚。
“什么声音?谁啊?!”随着房间里灯光点亮,齐志刚起身下床的影子映在了窗户上。
“不好!”眼见着齐志刚要出来查看情况,赵有量就想现身阻止,尽管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鬼婴和倒行尸中的任何一个。。。。。。
就在这时,同样看见齐志刚举动的鬼婴,忽然尖叫一声主动退走。
对面的倒行尸立即毫不犹豫的追了下去,二者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赵有量的视线里。
危机解除,赵有量和大黄狗同时把对方的爪子,从自己嘴里吐了出来,并背对着身体干呕。
显然是都嫌弃极了彼此。
开门查看情况的齐志刚见此情景就是一愣:“狗哥?量子?”
“你们这是干啥呢?喝多了?吐啦?!”
赵有量被问的一阵尴尬,赶忙擦擦嘴将刚才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听的齐志刚愕然不已。。。。。。
。。。。。。
一夜无话,唯有鬼佛无面在赵有量的梦中出现,又给他读了许久那封染血的书信。
等到第二天醒来,赵有量只觉的全身酸痛,就像是昨天跑了十公里负重越野那般。
“哎呀妈,这是咋地啦?”
赵有量边说边艰难的起身,扶着墙走到门口打开铺子营业。
早就起来的大黄狗看他这副德行就是一愣,随即狗眼中光芒闪烁,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狗哥早,狗哥今天你咋没上街耍流氓呢?”
尽管身体疼的厉害,但赵有量还是赶忙点头哈腰的跟大黄狗打招呼。
大黄狗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爱搭理这厮,自顾自的蹦到藤椅上四脚朝天的晒蛋去了。
见此情景赵有量也不敢多说什么,强忍全身酸痛、拿起扫把打扫门前。
就在这时,就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远远的走来。
最新奇的是,老太太肩膀上还站着一只白色乌鸦。
走到扎纸铺们前后,老太太犹豫一下开口说道:“年轻人,这间铺子是你的?”
“老妪我想买一对儿纸人。”
“可怜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人间悲痛莫过于此,唉。。。。。。”
老妪,古代老太太的自称。
例如杜甫《石壕吏》中的“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