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镇西笑:“当然当然,我从很早之前就觉得你这孩子心思细腻敏感,以后肯定是当作家的料。”
“小西主编,澄明哥呢?怎么回来没见着他的人?”
关镇西:【跟你一样遭受社会毒打去了,少年。】
嘴上却说,“我不知道,可能跳槽去了吧。”
某天,小马再一次拿来他的作品。
关镇西傻眼了。
生活欺骗了她。
小马拿来的作品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笔名那处落着“海子”。
【海子这么早就出生了?】
【这个世界崩坏得越来越厉害了。】
【可是不对啊,我记得原剧情是写文章出名的啊?】
【他写得好像是一个被迫抽鸦片,最后怎么样死了的故事啊?】
【小马写的是海子的诗,那我收到的那些文章又是谁的?】
关镇西脑海里乱成一团。
站在旁边的小马脑袋也宕机了。
所以,小西主编是把谁当成了他吗?
连他的作品都没有看过吗?
小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愫,他将自己发表在其他报纸上的诗都拿来给关镇西看。
小会劝他不要赌气。
小马不听,他知道小会不会明白,没有人会明白。
明明是这个人把自己从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中拉出来。
在那个狭小的天桥下,他以为他一辈子就要跟周围的人一样烂在臭水沟里时,她给了他一份工作。
为了卖好报纸,他拼命背那些她教的话术。
晚上睡觉都在翻来覆去的背着。
他在街上使劲的喊“卖报卖报”,每个路过的人他都要笑着凑上去问别人买不买。
那时候兴邦日报的报纸特别难卖出去。
但是几个孩子中,就数他卖的最多。
他引起了关镇西的注意。
他加入了兴邦日报的早茶会。
所有人都很惊讶。
他们问他能不能听到什么?
他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