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薛千树声音一沉,站起来一手摸着下巴,暗忖起来:“哦!”
又是一叫,薛千树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秘密似的,一跳跳到木玄面前,伸手指着木玄的鼻子:“我说吴大夫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人大献殷勤了,呵呵,原来是公主啊,哎呀,以后改叫吴大夫驸马爷了!”
薛千树阴阳怪气一番,冷哼一声,不屑的转身而去。
木玄看着薛千树的背影,无奈一声长叹。
时日竞过,一连又是三日。之前找上门的那些人,还是一个都没见。木玄渐渐的也不去想这件事了,没有人找上门来,其实也是好事,说明问题并不是很大。
况且,成与不成,和他关系并不大。
“吴大夫,你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好了!”
一个抹的面白唇红的娇艳女子,起身娇滴滴的一笑,款扭腰肢,慢悠悠的将那件脱下的丝衣穿在身上,眼睛却一直瞟着木玄。
但见木玄熟视无睹,自打水净手去了,女子这才闪过一抹幽幽之色,穿好了那件丝衣,在桌上放下一块银子,这才慢步出了小舍,在小舍外的井边行了一礼,直往还梦楼去了。
“我回来了!”时近中午,薛千树香汗流淌,这才拿着酒菜从外面慢摇摇的回了小舍,将那切好的烧鸡往桌上一扔,一壶陈年好酒搁在桌上,气闷闷的往椅子上一座,可是坐下的一刹那,薛千树俏脸一皱,几乎哭了。
“吴大夫……”薛千树立时带了哭腔,扭头眼巴巴的看着小舍之外,木玄打了一盆清水,刚从小舍外进来。
只见薛千树焦头烂额,想坐不敢坐,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
木玄撇嘴一笑,将清水直接倒了出去,反而将薛千树刚买回来的一壶好酒倒在了木盆里:“唉,可惜了一壶好酒!”
木玄一叹,看也不看薛千树,指了指她的床:“去床上趴着,我先净手!”
薛千树皱着眉头“哦”了一声,往布帘子后面的小床缓步走去,步子有些慢,有些不稳,身体却有些僵。
不过走出去两步,薛千树转了头,直往木玄的床走去了。
“你干什么?”
“吴大夫的床软,大,香,舒服一点……”
薛千树一时又娇笑,轻声道,双手撑在床上,缓缓的趴在床上,十足的享受。这边木玄拿酒净了手,走到床边之时,薛千树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是第二次接受治疗,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薛千树自然轻车熟路。趴伏的姿势,相当的标准,香衣半落,丰臀半翘,微闭着眼睛,就等木玄出手了。
“都叫你饮食清淡,你却不听,你看吧,这才多久,痔疮居然又犯了!”木玄手中准备好银针,口中不忘轻骂一句。
“还不是吴大夫你……”薛千树微喘着气,呼吸有些不匀,很是紧张:“每日必要吃烧鸡,吃辣鱼,你又不是不知,那烧鸡上火,茱萸性躁,每天吃这些,痔疮如何不复发的!”
薛千树苦着脸,声音苦的嘶哑,哀怨万千。
“说这些没用的!你只是管不住嘴罢了!”木玄走到床边,觑了一眼趴着的薛千树,有些不满意:“不用抬如此高,我看的清楚!”
薛千树却努起了嘴巴,又苦道:“抬高点你看的清楚些,下手也准些!”
此一言,木玄着实又好气又好笑,待薛千树话音未落之时,木玄早已风驰电掣一般的出手,再次将薛千树体内的脏东西取了出来。
只听的薛千树含混的哼唧一声,木玄已经好了。
“吴大夫……”
而此时,又听见一个软糯的声音,木玄转身一看,只见玉公主穿了一身粉红纱衣,亭亭玉立在小舍门口。
纱衣半透,有如明玉,着实美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