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樉本就对父皇为了林豪打脸自已,感到气结难舒,
现在周王朱橚的一番“同款”思念话语,
更是让自已在朱允炆面前尴尬地抬不起头,
遂选择将气撒在朱橚头上,
朱樉重拍惊堂木,厉声大喝,
“大胆朱橚,死到临头,还油腔滑调!赶紧从实招罪?!”
周王朱橚一番声泪俱下的戏码,被二哥无视,
直接愕愣在当场。
只听朱樉继续呵斥道,
“你擅离藩地,私会武勋,到底想要干什么?”
朱橚反应过来,张嘴说道,
“臣弟是找岳丈帮忙说情,想移藩回杭州。”
朱樉拿起惊堂木,又是用力重击,
“砰”的一声,又是震得在场众人一个激灵,
“谎话连篇,孤看你就是在图谋不轨!”
“你自恃父皇宠信,先与蓝党不清不楚,后又与内侍过从甚密,勾连内外,”
“肆意干涉朝政,视朝廷法度如无物。”
听完二哥给他“定制”的罪行,
朱橚直接瞪大了眼睛,又疑惑又无奈,
这些事孤能有能耐去干的?
他结结巴巴地道,
“二哥,我。。。臣弟我没干这些事儿啊。”
朱樉正在气头上,不想听到任何反驳,
“你居然还狡辩,来人掌嘴!”
说罢,朱樉便要去抽一根令牌,
在场众人闻言,都大吃一惊,
朱允炆更是起身,抓住二王叔的手,规劝道,
“二王叔,使不得,使不得!”
“这是五王叔!”
“他的确没和蓝党、还有内侍勾结,也没干涉朝政。”
“您不是说要教孤善待宗亲,善待兄弟么!”
“千万使不得啊!”
朱允炆已经看出来了,
二王叔今天是因为林御史的事,被皇爷爷直接打脸,
现在是拿着五王叔,指桑骂槐,顺带撒撒气。
坐在一旁的林豪,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朱樉真是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