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答应着:“我知道轻重,不会对别人说说一个字。不过衙门既然不好待,你得提前想好退路,还有祁飞他们,都是你带过去的人得一起安排好才行。”
景煜珩点头:“这个我自会安排,他们愿意留就留不愿意留我再寻营生。”又问白苗苗,“我们手里现在一共有多少能动的钱?”
白苗苗拿来账簿给他看:“这些是医馆今年挣的,这些是酒馆挣得,衙门给你的工钱还有我们种地的粮食都在这里,一共有五六百两。”
五六百两银子听着不少,但按照现在的物价也不算多,景煜珩掐算着:“除去这些保证运营的银钱,能动的也就四百两,怕是不够买多少山地的。”
“你既有这个打算就买,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就算打仗了,地总还是我们的,只要不打到这里来,咱们自给自足也能过日子。”
白苗苗太想安静的过日子,所以躺倒被窝里还在想着怎么弄钱买山地。沉思间,一双打手已经像蛇一样钻进她衣裳里面,专挑她痒处厮磨,弄得她娇笑不停好一会都喘不上气。
“痒死了,你好坏···”
“逗你开心,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外面的事我会安排妥当。”景煜珩说着话头埋进她脖颈里。
白苗苗被他吐出的热气呵得浑身难受,赶紧应承:“我就只管好家里的事,外面的事一概没管。”
“还不承认,前几天你没去找红花?”景煜珩惩罚性的在她脖子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撕咬。
“呵~”白苗苗忍不住轻嘤出声,又羞又担心,忙解释,“我是担心吴家人不要脸会去衙门闹,让你不好做,这不是想让他们忙起来省的来找茬···”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住了,又是一夜纵情缠绵。
本以为第二日没什么事能清闲半日,喝喝茶写写字,不想一大早王满玉就跑过来,还带来一个人,经王满玉介绍这个人是她外祖舅舅家的表哥,现在管着家里的木料生意。
可当白苗苗问她过来什么事的时候,王满玉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给景煜珩递眼色。
景桃花还不明所以:“人都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啊。”
景煜珩却道:“大哥,你跟桃花看着点两个孩子,我们进去说话。”
王满玉带着表哥跟着景煜珩进屋,却见白苗苗也进来了,还是犹豫。
景煜珩解释;“苗苗什么都知道,有话你就直说。”
王满玉这才开口:“是这样,今天天还没亮,我表哥就找过来,我之前问过他们黑色木头的事,现在有人想买这样的木头,表哥说那人出价不菲,所以我带他过来问问。”
“有人要买黑铁木?什么价钱啊?”白苗苗只觉得喜从天降,昨天晚上还在发愁从哪弄钱买山地,今天就有人找上门要买木头。
满玉表哥介绍说:“这要看木料的质地跟品相,若是好的价钱肯定不低,还要看你们有多少。”
白苗苗跟景煜珩对视一眼,进屋把她从山上砍下来的黑铁木拿出来:“你看这么多能卖多少钱?”
不想满玉表哥大惊失色:“你们竟有这么多呢!”他接过木头仔仔细细的看,越看越震惊,“着黑贴木价值不菲,而且你这个品相非常好,十寸就能卖出上千两,这么多最少得四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