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按照薛之签说的方法试了一下,发现【在世】就会读成【宰石】。
如果跟别人说话这样子说,可能别人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去,也就是说这首歌必须得按照苏老师的方法来唱,不然就会很难听。”
“这是开创了说唱新流派吗?苏晨老师牛逼。”
一些人反应过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苏晨可就恐怖了。
怎样的才华才能想出这样的方式。
毛骨悚然!
这时。
一旁一直没开口的那莺说话了。
“薛老师说的很对,苏晨这首歌是拿掉了第四声,按照正常逻辑是从低到高四种发声,”
“但是当苏晨去掉传统发音了之后,从第一声到第四声就有无限可能,比如。。。。”
这位乐坛一姐开始解析起来歌词,众人才发现很多发音已不再是一声和二声。
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那莺还自已亲自示范了两种演唱方法。
结果一个好听,另一个难听。
恐怖如斯!
“这首歌如果正常发音唱只有一种唱法,而且旋律极其不搭,让歌曲失去了那种爆炸力极强的感染力。”
“而按照苏晨拿掉四声的唱法,可以唱的千变万化,让节奏、词、旋律按照最适合的方式搭配,这就是说唱里的flow。”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再不懂音乐也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
吴一凡站在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还真没听出来。
再想起开始前在后台排练室的时候他唱的明明不是这首歌。
难道他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出这首歌的?
吴一凡不敢细想,越想越觉得苏晨恐怖。
那莺在台下叹息道:“前几天我还在想尝试自已写歌,但是。。。。。。唉,老了啊,未来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
这下
一些听的云里雾里的观众也瞬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