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觉得李杰所言,如其师般深奥难解。
“嗯嗯,你且在此自行领悟吧。”
李靖轻叹一声,与这类顽固如磐石的修行者交谈,实乃难有所获,恐怕也难以从他们口中探得有价值的信息,但至少得知他们是来自嵩山少林寺的修士。
他心中念头转动,自家的修炼宝鉴之中尚有几个可签到之处,倘若有机会亲临少林寺一趟,想必在那千年古刹签到所获之物必然非同凡响,至少赐予一门诸如《易筋经》这样的高深功法也是极有可能的。
看来只能待这群僧侣离开时悄然尾随,李靖暗自思量,他还从未在古代时期亲身踏入过少林寺的圣地,此行倒也可权当一次历练之旅。
目光扫过广场上的僧众,其中竟有几位让李靖都难以揣摩修为的存在,尤其是那位领头之人,李靖竟无法看出他的丝毫实力底蕴,而这才是最令他惊骇之处。相较于此,那些领头人麾下的弟子,虽然修为已达炼体五六重境地,在李靖眼中依然略显稚嫩。然而这位首领僧侣,却让他感觉如同面对一名普通人般无从捉摸。
对此,李靖深感困惑,分明绝非凡夫俗子的僧侣,怎会给人以普通人的假象?若非普通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此人的修为远超于己。
自踏入唐朝以来,这也是李靖首次遇见如此深不可测的人物。
“罢了,吾无意与尔等佛门中人争斗,各走各路,吾自有要去之处。”
李靖低声自语,他口中的“妻子”自然并非长安城中的韦丽,而是洛阳城中的上官婉儿。
此刻,李靖借助侍卫身份,悄然向人群后方移动。
既然今夜未能外出,还将原本应归属自己的一枚仙玉令赠送给了武曌,他自觉已够慷慨。既已如此,今晚拜访一下上官婉儿也显得合情合理。
李靖心中如此盘算,至于他人作何想法,他便不得而知。反正此刻正值月黑风高之夜,正是寻找那只心仪小狐之时。
而他对上官婉儿的感情早已失去了抗拒之力,相较之下,韦丽给予他的感情犹如二手之物,而上官婉儿则全然属于他一人,从初次相遇起,她的每一次都归属于他。李靖私心甚重,有了第一次,便想独占她的一切,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思绪至此,李靖瞥见前方那位首领僧侣的首级已被割下。
“果真如此,正如我所料,此人并非善类,引来杀身之祸乃是咎由自取。”
李靖低声道,先前他就想过,此事一旦泄露,武曌定不会容许外人知晓,故而寻得真相之人便是引颈赴死的命运,如今看来,他所料并未出错。他对武曌的手段了如指掌,当年她在争夺宠爱之际,曾创设一种酷刑名为“醉骨”,将人四肢削去,置于酒坛内使其在酒精浸泡中痛苦死去,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冠以“醉骨”的美誉。
历史上对此确有记载,鉴于这些往事,李靖现今实在不愿与武曌产生任何直接冲突。
自从今日武则天邀请了来自少林禅宗的高僧之后,李杰便感到有些难以应对,这些僧人之中不仅潜藏着强者,甚至还有他未曾察觉的高人存在。看来翌日自己有必要亲临一趟少林寺,毕竟那里本就是修炼武道的圣地,若选择在那里签到,所获之物必定丰富无比,绝不会让人失望。
李杰一边思量着,一边已悄然来到了上官婉儿的居所附近。他环顾四周,确保无人之际,施展轻功“移影幻步”,紧接着一跃而起,无声无息地进入了上官婉儿的闺房。
“嗯?是谁?”
听到动静,上官婉儿翻身坐起,此时已是深夜子时,宫廷之内怎会还有人出没?更何况此地乃宫禁重地,上官婉儿心中不由得生疑。
“是我。”
李杰以自身特有的嗓音回应,上官婉儿闻声认出是李杰,不禁心头一惊。李杰为何尚未离去,仍在宫城内逗留,难道发生了何事?
“公子,你怎么还未离开?今日不曾外出么?”
上官婉儿满腹狐疑地询问,并点燃了一支短小的蜡烛,昏黄微弱的光线洒满了房间。她居住在这里,虽然是宫女首领的住所,平素里并无他人造访。
“唉,还不是因为对你难舍难分,所以未能成行。”
李杰开口解释,确实他对上官婉儿有着几分不舍之情。既然已经决定留下,那么自然不能错过这宝贵的共度时光。
听见这话,上官婉儿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深感愧疚,认为是自己连累了李杰留在宫城之中。
“公子,您何必如此客气,今后唤我婉儿便可,不必总称呼我为殿下,听起来显得疏远,我心里不太舒服。再者,你也不必自责,我也确有一件要紧事需处理,这才留了下来。今晚便在这暂歇一晚吧。”
李杰笑着宽慰,他在洛阳皇宫并无栖身之所,既然已经来到上官婉儿身边,索性在此过夜便是。
上官婉儿耳根子都红透了,尽管她与李杰并非初次这般亲密接触,但上次李杰尚且假借醉酒,这次却毫无遮掩,径直提出共寝,这让上官婉儿如何能不害羞。
“恩、李杰。”
在李杰的要求之下,上官婉儿只得依从他的心意。毕竟自己只是个宫女,早已心属李杰,与其相伴一晚或多次又有何分别呢?
这一夜两人谈笑风生,直至三更方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上官婉儿早早起身,今日事务繁多,不仅要安排那些少林高僧离去,还需着手准备让朝廷官员重新入宫事宜,许多工作都需要宫女和宦官协助完成。
“这么早就起来了,真是辛苦。”
李杰抱怨着起身,睡眠时间短暂让他颇感不适……
今日事务繁重无比,清晨破晓之际,上官婉儿便起身筹备,不敢有丝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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