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室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男人们脸上的表情五彩斑斓,尴尬和羞辱到了极点。
陆永富更是感觉心头被狠狠扎了一刀,比死还难受。那句称赞,就像乌云罩顶,让人透不过气来。
“咻!”的一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陆永富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那眼神儿,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瞪着眼前吓得面无人色的陆建波,声音都走了调:“我擦,你敢动我老婆!?”
旁边的陆永泉和陆金强赶紧来拉架,可陆永富那股子狂劲儿,简直像中了邪。
陆永泉边拽着他边说:“富哥,有话好好说,万一是个大乌龙呢?”
“乌龙你个大头鬼!”陆永富眼睛都红了,“我老婆让人给欺负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陆金强也急忙劝:“别急啊,阿富,先看看那个录像带,搞不好真有啥误会。”
“误会个球!”陆永富挣扎着,差点没把衣服给扯破了,“你老婆被人占了,你能坐得住!?我今天非得让他好看!”
正乱成一团时,陆永泉的手机响了。
他一走神,手一松,陆永富就冲了出去。那股狂劲,简直势不可挡。
陆建波慌得直求饶:“富哥,我错了,是富嫂先诱惑我的,真的,是她先诱惑我的。”
陆建波左闪右躲,勉强躲过两刀,面对着已经丧失理智的陆永富,他跑得那叫一个狼狈,嘴里还不停地求爷爷告奶奶。
“富哥,听过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换新的,手足断了可咋整?”
话音未落,又是两刀砍来,陆建波疼得直跳脚,惨叫连连,试图唤醒那个已经杀红眼的陆永富。
“哼,兄弟?兄弟值几个钱?手足能断,你见过不穿衣服满街跑的吗?”
陆永富一刀刀挥得更狠,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眼看着逃生无望,陆建波在绝望中死命拽着一根靠墙的大木桩。
“咚!”一声巨响,木桩落下,正中陆永富头顶,脑浆四溅。陆永富和陆建波,双双扑街。
目睹这一切的陆永泉,手机铃声响起,他却仿佛失聪一般,愣在原地,电话在手中响个不停。
“接电话啊。”一旁的陆金强,淡定地吸了口烟,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心里却盘算着,这两人一死,陆国集团不就是他和陆永泉的天下了?
他心想,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找个几个聪明的,比那头脑简单的陆永富,比那只会装模作样的陆建波,可强多了。
“喂,喂,谁啊?”陆永泉接起电话,那头却是乱糟糟的一团,还有噼里啪啦的枪声,简直比那部搞笑片里的菜市场还热闹。
“泉哥,我阿忆啊,今天这局面,比电影还刺激!扫毒组的大哥们突然发力,把我们那些娱乐场所扫了个底朝天!”
一个头目从混乱中窜出,躲在桥下鬼哭狼嚎:“大哥,这回咱们可亏大了,你赶紧想辙啊!”
“砰砰砰!”枪声又一串,阿忆那小子连滚带爬,跑得那叫一个狼狈。
“唉呀,这不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吗?怎么就倒下了呢?”陆永泉瞪大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永泉?”陆金强探过头来,脸上写满了‘关切’。
“我的场子,全完了!”陆永泉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