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的很宝贵的球,丢又丢不掉的,那就只有…脑袋。
因为脑袋有眼睛,有耳朵,到了哪里,在谁手中,处于什么位置,它都一清二楚。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小黑会是鼻青脸肿的模样。
因为昨天他回家时,踢的球是自己的脑袋,脑袋在地面滚动,难免会有磕磕碰碰,鼻青脸肿再正常不过。
小白说的谎就是这个,球的确不是小黑拿的。当然,也不是小白。
这个问题,自始至终,就是一个文字陷阱。
当答题人把目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白等五个人的身上时,便会忽略掉第六人—小黄。
他是球的主人。
为什么球就不能在他那里?
脑袋还好好的在那里不是么?
明明可以寻找到昨天和他一起玩球的其他五名小伙伴,还可以正常的说话,哪里丢了球?
所有人,都在说谎!
只有文字不会!
最后的那个问题,点醒了徐源,让他开始重新审视前面的内容,并在之后产生一系列的联想。
它只是问小黄的球现在在谁那里,整句话可没有一个丢字!
“嘻嘻嘻…”
在欢快的笑声中,那六个正在踢球的无头小孩缓缓地转过身来,正对徐源。
与此同时,原本在地上滚动着的球,那六颗属于他们的头颅一同向着徐源的方向咕噜噜地滚了过来。
"小哥哥,你看你的脑袋又圆又大,好可爱呀!要不要一起来和我们踢球呢?"滚动的脑袋其中一颗,发出了清脆而稚嫩的声音,向徐源热情的发出邀请。
在脑袋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咯嘣!”一声,徐源的脊椎发出一声脆响,脑袋从脖颈上直接掉落,重重砸在书房地板上。
弹跳了几下,然后被一股力量控制着滚远。
“咚,咚,咚。”
一颗球,弹跳着从过道滚来,在到达沈正脚边的时候,恰好力量用尽,停了下来。
沈正低头,注视这颗突兀出现的皮球。
四下无人。
反正在他的视线里面,整个过道上只有他独自一人,没有他人的踪影,更别说是球的主人了。
沈正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迟迟不见球的主人来寻,心知眼前的这颗皮球并不简单。
对此沈正早有心理准备,在已经度过一个平淡无奇的上午,接下去的半天,绝对不可能风平浪静。
现在出现问题,应了他的想法,倒没有产生什么怨天尤人的情绪。
早点,晚点,都要面对,无法逃避,只有去解决。
他慢慢地弯下腰去,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皮球。
这个皮球看起来非常普通,但当他将其握在手中时,却感受到了一种出乎意料的舒适感。它的表面光滑细腻,摸上去宛如丝般柔滑;同时,它的重量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轻盈导致难以控制,也不会沉重得让人感到吃力。
是常见的用来给小孩子玩耍的皮球,不过至今在言府中,沈正并没有发现有小孩子的踪迹。
何况对于孩子来说,一颗皮球,是必不可少的玩具。真丢了,早该心急火燎的来寻找了,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
明知有异,可身为一名护院家丁,沈正逃不脱,走不掉,只能够按照这个身份的工作流程去处置这颗皮球。
把它放回该放的地方去。
沈正暂时停下了在言府中刚进行没多久的巡逻工作,带着手中的这颗皮球,走向库房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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