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的时候,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叶砚君穿着白色的衬衫,成熟又稳重,带着一股斯文儒雅的感觉,有那种成功男人的睿智。她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他分明就是一个冷清精贵的一个男人,可是翻过来了另外一面,她就已经不认识他了。
望舒这时候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这个是不是就是男人的另外一面啊?”
叶砚君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拖着她,而某处则是抵着望舒。她感觉那个东西一直都抵着自己,虽然他们已经躺在床上很久,但是叶砚君从来都不碰她,除了正常的亲吻之外不会做其他的动作。
望舒知道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不过感觉到是另外一回事。
叶砚君一手托着她的腰,将望舒放了下来,眸子里面的目光渐渐地变深,他的另外一只手从望舒的衣服下摆处探了进去,伸手摸着女孩子纤细的腰肢。那双带着一些茧子的大手一点点的探着她的。
“你猜呢?”
他压低了声音询问着,这是望舒的第一次,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太用力气。他一只手伸手到身后去解开了她的衣服,再慢慢的移动到身前的位置,刚刚碰触的时候望舒就忍不住的咬了牙齿。浑身都微微的颤栗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看着望舒的眼睛差点儿没有进行下去。
“别怕。”他出声去哄着望舒,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得慢慢地来。他拥着望舒低头吻着她,一直将她推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垫上的塑料纸还没有拆,他将自己的衣服丢在了那张床上,随后俯身去吻着望舒。
他去解开了望舒的衣服她紧紧地抓着衣服,终于摇头,“关灯……”
望舒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像是风中的蝴蝶似的。
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头看着她,拒绝了望舒这个请求。他想要好好地看着望舒,一点儿也不想要放过。
望舒的声音低低的,和平日里面大闹的时候声音完全不一样。这样娇软的声音让他的脑子一热,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他捧着望舒的头再次吻了下去,手里面的动作也不紧不慢的跟着。
上一世的时候他和望舒是因为一场醉酒。
那时候望舒还在婚姻中,他从其他男人那里抢走了望舒。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望舒,他从头到尾都一直拥有。
“舒舒,不要拍,很美。”他低头哄着望舒,伸手捧着望舒的头,“在我的心里面,舒舒是最完美的。”
女孩子会比较内涵,会不好意思。
他总是会这样哄人开心,望舒一次一次都被他哄的团团转,她压根就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他总是知道她最喜欢什么,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将她捧在手心里,所以她才会一点点的沉浸在他的圈套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望舒很想拒绝他,可是住在一起很久了,她曾经想过要给他,但是叶砚君有不曾再进一步,都是抱着她的,忍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去浴室里面,很久才出来。
再过几个月就毕业了,他们就要结婚了。
他如果想要,她就给。
叶砚君低头瞧着望舒的样子,他做足够了准备才一点点的同她交织在一起,缓缓地进去。望舒感觉到他的身体顿时僵硬,她同样是不好受,叶砚君伸手抱着她,投过那眼神望舒觉得他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来,那眼神中带着一些时光沉积下的苍老感。
他十分有耐心的哄着望舒,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掉,等到望舒适应之后他才加紧了动作。
他彻底的拥有了望舒,彻彻底底的拥有了她。
经历过了死亡,经历过了亲眼爱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
他在想到底望舒是有多狠心,才能够选择从那里冲出去,将他和跳跳留着。跳跳四处找妈妈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跳跳。
回到家,再也看不到那个人的脸。他唯一能够看见的就是那个骨灰盒。
没有经历过的人怎么能理解到他的此刻的心情,努力的压制着,才能够保持着平静,有多平静就有多喜悦。
他就像是久久未寻得绿洲的人,是一个亡命徒。在风沙中他努力的寻找啊,寻找啊,终于寻找到了自己的绿洲。他拥抱着这绿洲,不愿意放手。
望舒被他压在床上,随着他们的动作一阵阵细微的声音也伴随而来。叶砚君压着她缓缓地动作,她感受得到他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气息,等到结束的时候望舒觉得自己浑身都像是被碾压过一般,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躺在那张大床上,身上披着叶砚君的衣服,他一只手搂着望舒,自己也躺在那处,等到恢复过来之后他一手捏着一支烟,随后抽出纸巾解决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