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于老板听后不愿,竟然直接瘫在地上发起了疯。
声泪俱下道。
“好一个玄鼎山,好一个马长贵!
我平日里对你们玄鼎山弟子都毕恭毕敬的,店里上好的衣裳都往山里送。
你们竟如此对待我!”
于老板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向马长老。
“特别是你,马长贵!
你每次去我于氏锦缎楼我都好吃好喝的供着。
临走前还都要送一笔银两孝敬,就是为了日后……”
此话一出,马长老脸色大变,急忙出言打断,焦急道。
“于老板,你在这里犯什么浑?有事好商量,咱们后面再说。”
于老板却是不听,瘫在地上仰天哀嚎。
“可怜我送了那么多礼,在你们玄鼎山看来还不如一个老头重要。”
接着将手指向牧怀仁。
“就这个半入土的老头。浑身摸不出半两银子。
捡个破碗,都能上街去讨饭!你们图他什么?”
“于老板你……”
“马长贵!”
马长老话还没说完,就被牧怀义一声怒吼打断。
牧怀义脸色阴沉,盯着马长老的眼神满是质问。
身后众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门压抑不住的愤怒。
离得近的弟子,甚至都被这恐怖的气息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稍胖的守门弟子更是吓得后退两步。
事情发展到现在,马长老现在恨不得抽自已两巴掌。
以前见这于老板精明,又精于打点,就估摸着收了些银两和些珍贵物品。
谁知道关键时候竟这么糊涂。
早知如此,于老板那些礼自已怎么说也不敢收。
马长老此时苦不堪言,于老板却还在输出。
“想我那远房侄子于泓凯,当年被检测出灵根。
原本欢天喜地的事情,他却硬要拜你们破玄鼎山。
城南的青竹苑不比这垃圾玄鼎山好个百倍万倍。”
这时候,躲在人群后面的于泓凯,浑身发软,内心那叫个有苦难言。
刚看到于老板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妙,偷偷退到众弟子身后。
没想到于老板竟然把事情扯到了自已身上。
面对平日里熟悉的师兄弟投过来的怪异眼神,于泓凯的脸就忍不住发烫,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