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瞧着快速消失的背影,暗骂自已大意,这破门误我。
“哥,柱哥这是什么意思?”
杨庆有扭头间,只见冯勇双眼冒光,这孙子哪是好奇啊!特么的嘴角口水都快溜下来了。
杨庆有没好气的回道:
“什么意思?喝酒吃肉,人话听不明白啊!”
“明白,明白,我这就帮您生火。”
冯勇陪着笑,手脚那叫一个麻利,进屋抱着柴火就往灶台那奔。
大鱼大肉就在眼前,傻子才回家呢!
傻柱大方起来那叫一个大方。
一只手里拎着一瓶五十多度的二锅头,咯吱窝下夹着一把干粉条,另一只手提着干豆腐皮外加一刀肥肉,瞧着怎么着也有二两。
就这行头,没白瞎厨子的名号。
来都来了,还能撵人怎么着?
杨庆有脸上挂着虚假的笑意,接过傻柱手里的东西。
“柱哥,您歇着,让我来。”
“成,今儿我也尝尝杨大厨的手艺。”
傻柱倒也不客气,往门后躺椅上那么一瘫,静等开席。
冯勇倒也识趣,立马掏出没过滤嘴的大生产就往前凑。
“柱哥,您抽烟。”
傻柱也不嫌烟差,乐呵呵的接过烟。
“柱哥,还是您有本事,这么大的肥肉,一般人可弄不到。”
“前两天我凌晨去城外排队,买到的猪肉也不过两三成肥。”
冯勇这话正好舔到傻柱痒处,只见傻柱笑眯眯的回道:
“那是,你柱哥我是谁?轧钢厂掌勺大师傅,别说一块肥肉了,老母鸡我也说吃就吃。”
冯勇闻言暗暗吞了两下口水,羡慕的吹捧道:
“还是当厨子好,要是我有您一半,不,两成本事,都不怕找不到工作。”
“您给我说说,这手艺您是怎么学的?”
傻柱眯着眼,得意洋洋回道:
“要说这学厨,可是个遭罪活,想当年,我在家天天练颠勺,胳膊酸的哎!练了两年颠勺,又去酒楼学了两年洗菜切菜,有幸拜了师傅后,才有机会上灶炒菜。”
“也就是我能吃苦,否则一般人没个七八年的工夫,压根没上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