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杨啊!这个。。。。这个。。。。。”
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阎埠贵,一时间竟然卡了壳,不知该怎么说。
杨庆有逗闷子不忘收拾鱼,这会儿他已经连刨了好几条鱼,血水洒的到处都是,他见阎埠贵犹豫,便积极打岔:
“三大爷,您怎么突然客气了?有事您直说,就凭您去年雪中送炭的份上,我二话不说,一准给您办喽!”
得儿。
这孙子成心不让人开口,话茬一杆子又给支布票上了。
今儿这瓜眼瞅着要夹生,一旁看热闹的王华等不了了,阎埠贵还没开口,他先说上了:
“三大爷没别的事儿,就想知道你这鱼是在哪儿钓的。”
此话一出,引起阵阵附和声。
“对对对,我瞧三大爷就是这意思。”
“多亏了小王,否则三大爷还真不好开口。”
“三大爷,您看小王说的对不对啊?”
“还是小王机灵,一下就说三大爷心坎上了。”
好嘛!
众人起哄之余,不仅把阎埠贵扒了个干净,还逼得杨庆有没法继续装糊涂捞好处。
阎埠贵也有点懵。
这帮人今儿这么积极干嘛?
哦。。。。。
他们也想去钓鱼。
想到这,阎埠贵内心警铃声大作。
鱼儿就这么多,每多一人,自已就得少钓点儿,那可都是白哗哗的毛票,少一分都心疼。
老阎同志当即摇头表示:
“没有,没有的事儿,我以前钓鱼的地儿好着呐!不换地方,我是想说,布票不用急着还,要是实在弄不到,小杨还钱也行,对吧小杨?”
情急之下,阎埠贵迫切需要拉个盟友,来稳住当前形势。
杨庆有懵了,吃瓜群众也懵了,连冯叔脑门上都刻着大大的问号。
今儿阎埠贵这是怎么了?
完全不合乎逻辑啊!
明摆着有便宜可占,丫竟然忽视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其他人疑惑之时,杨庆有率先回神,管他合不合逻辑,便宜先占了再说。
“对对对,三大爷就是这个意思。”
说话间杨庆有冲了冲手,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把毛票,边点边说话:
“三大爷,现在外面布票紧俏,一尺能卖到九毛,我给您算一块,六尺总计六块钱。”
“棉花票一斤八毛,这个咱就不涨了,七斤棉花拢共五块六,加一块十一块六毛钱,您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