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明初,想下船,你下得了吗?
你乐意,可对面船上的人不乐意。
无辜吗?
或许有,但不是全部。
当然了,也无法评价对错,历史嘛!
就是如此。
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杨庆有虽然掺和不上,当然了,也不敢掺和。
但报纸不是白看的,风向对不对,风向往哪儿刮,他明清。
后世人就这点好,虽然让他上他不一定行,但他一定能从细枝末节里分析出点东西。
不一定能有多大用,但用来躲风是足够的。
也不是说杨庆有多精明,见多了,听多了,穿到现在,空闲时间又多,闲着也是闲着,咂摸点味道出来也不稀奇。
巷子黑,但人却不少,吃完饭纳凉的全蹲院门口,摇着大蒲扇。
每当有人路过,便能插嘴打声招呼。
“李哥,吃了么您?”
“还没呢!小王,乘凉呢?”
“对啊!您这是下班刚回来?”
“嗐!今儿车间活多,耽搁了,你坐着,我先回了。”
“慢走,巷子黑,您瞧着点脚下。”
打招呼嘛!
顺着对方的废话,往下接就是。
说到哪是哪儿,也没人在乎,毕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那死胖子显然就是这片的住户,路上没少遇到打招呼的。
“老孔,今儿又喝上了?”
“孔哥,还是您这日子过得舒坦,今儿下酒菜吃的啥?”
“哎吆歪老孔,之前不是说好一起喝两杯的嘛!你怎么还吃独食呢?”
“孔师傅,巷子黑,您慢点走。”
“孔哥,我这还有大半瓶二锅头,明儿下班过来喝点儿?”
看的出来,死胖子人缘不错,虽然喝的跟醉猫似的,不仅走路打晃儿,回话也啰嗦不清,但街坊们也不生气,目送他远去后,该干嘛干嘛!
杨庆有远远的吊着,不敢跟太近,他在这儿是生面孔,生怕跟紧了,被街坊们盘问。
跟丢了不要紧,惊着鱼儿才麻烦。
十分钟后,孔胖子在另一条胡同的一处单进院门前停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