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只此而已。”
纪绍安回答的很是干脆,众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初恕想了想,这种可能性也确实很大,而且对方身上的魔气,时有时无,的确不像玄生那般。
“那我再问你,你到我普济寺来,究竟意欲何为?是不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住持大师说笑了,在下确实是为了躲避仇家而来。”
纪绍安说完,抬手招出两尊傀儡。
“这两位,乃是宝灵宗的重要人物,当年在下失手杀了他们,宝灵宗宗主可是气的很,扬言非要将在下生吞活剥了,方能解气。”
说着,他又递出一枚令牌,接着解释道:
“这枚令牌,是另一方势力,双刀门的门众身份令牌,此人乃是双刀门右护法,修为通天。在下使了些手段才将其击杀,双刀门那位郝门主,至今都在四处悬赏缉拿在下呢。”
初恕抬手摄过那枚令牌,上面确实刻着字。
“双刀门,苟牧···”
看了几眼那令牌,初恕抬手又给他抛了回来。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你的身后也定然有一大势力吧,难道还保不住你?”
纪绍安笑了一声。
“初恕大师,谁能保证我宗门之中,没有别人安插的暗探呢?明枪易躲,可暗箭难防啊。”
初恕闻言皱起了眉头。
“按理说,当日我寺确实答应过纪道长,可以随意居住。···不过眼下这般,恐怕还要请道长离开了。”
他想了好一会,才说出这番话。
“师父···”
诲空听闻此言,连忙就要上前劝说几句,却被初恕抬手打断。
“善因种善果,善恶皆有报。纪道长,你与我佛无缘,还请尽快离开吧。”
初恕说完,又打量起了玄生。
“此子本是我寺要重点培养的弟子,可如今一朝入魔,佛缘殆尽,唉!罢了···罢了···”
纪绍安听完这话,心下顿时一喜。
“这老家伙愿意放人?”
可不等他多想,初恕再次开口道:
“不过前几日,供奉殿中几尊佛像被亵渎,老衲必须找出凶手。玄生,你要想活命,只有洗清了嫌疑方可,你可知道?”
玄生已经差不多压制了魔气,浑身早已被汗水浸湿,脸色苍白,站立不稳。
他摇摇晃晃的行了一礼,这才虚弱的说道:
“住持···弟子愿意接受调···查···”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