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静听完女儿的话之后,她有些犹豫地问了一句。
“你打算做什么吗?”
兰香笑了,“妈,我什么也不做。他说让我在京城等他,那我就等他!”
赵婉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你自己注意身体,他的事情,不是你能参与的。
既然他说能解决,你要是愿意等,妈不催你。”
兰卫中不在家,她想找个人说话都没有,心里也觉得很是郁闷。
挂了电话,兰香起身去了书房,取过一张宣纸,开始画画。
同一时间,远在北海道的陈平安也收到了爱德华兹的消息,他和安娜平安到达之后还出门逛了一圈儿。
明天他们就上飞机了,会在维也纳等他。
陈平安把手机丢到一边,打开了电脑。
既然你决定不站在我这边,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支持你!
陈平安并不是莽撞或者存心报复。
从市场上赚取利润是他的工作,而且这个工作性质本身就要承担非常大的压力。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辛苦,即使是兰香说他太过于辛苦了,他也乐在其中。
夜盘,陈平安没有再碰中证一共11个品种的任何一种,他在上证指数期货上继续开空,而且仍然是大手笔。
上来就是300-500之间的大单开始做空。
间或夹杂着千手大单疯狂向下挤压原本多单的利润空间,一直到逼着他们平仓或者翻空。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指数期货就跌了接近20个点。
一分钟级别眼看就要突破关键点扩大级别,陈平安没有进行空平的操作,而是在等。
他在等机构的出手。
北海道时间深夜12点07分,京城时间10点07分,陈平安看着突然涌出来的多单,慢慢点上了一根雪茄,然后开始疯狂做空!
我就是要把这个下跌级别扩大,让跌势延续的时间更长一些。
经过一下午的时间消化和机构的拉抬,他和爱德华兹在上午的操盘导致小资金根本不敢露面。
机构趁着这个机会修复了走势结构。
但是现在……
“我不信你们的微操水平比我还要高!”陈平安低声呢喃。
深市,茅家。
茅怀宇夹着香烟的手一哆嗦。
“来了!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