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阻拦了她的行为。
虽然无声,可他连目光都带着侵犯性
。
她想挣开,把手抽回,却像是打了巧结的绳索,越挣扎只会扣得越紧。
容隐的声音淡淡落下:“只想过他,你怎么不知想想我?”
“怎么不想想我与你的婚礼。”
即便是假设,也没想过要作他与她的假设。
她就只单单对他心狠。
容隐咬牙。
舒清晚眨了下眼,乌睫轻动。
可她很多年前就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了。
他将她眸中波澜尽收眼中,眸光微黯。
“晚晚,”容隐看着她的眼睛,嗓音微沉,“我与你十年相识,换不来一纸婚约。”
或许是他的嗓音太厚重,她抬睫看他,眼睛微微红了起来。
声音如震心扉。
胸腔里的苦涩蔓延开来。
她与随珩才认识多久,便能谈婚论嫁。
而他们相识十年,却得不到一纸婚约。
容隐还想象不出她穿上那套凤冠霞帔的容光。
长夜漫漫,难见曙光。
他扣紧手中的五指,骨节凸出。伏下身,去吻她唇角。
他身上的压迫感紧随而至,将人罩在其间。
容隐阖了下眼,声线很哑:
“愿筑金屋以藏之。”
里面像是注入了过浓的情愫,也缠满阴郁偏执。
沉得叫人心里发慌。
她心尖悸动,呼吸微急,下意识想咬住唇,却被他不由分说地分开。
他撬开她的齿关,强势进入。
根本不容置喙的动作。
也是当晚,他在国外当着诸多媒体的回答,也已经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