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十多分钟,全程没人捧哏,老太太一直单口,后来也觉得没意思,走了。
此时,晴格格光顾着哭,也不说什么。
我着急,也心疼。
要不我抱她一下,安慰安慰呢?
不行呀,老太太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得把我卵弦子给卸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帮助一下晴格格。
自古以来,婆媳不和是定律,相处融洽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
那么,咱就帮晴格格报复一下公婆。
“晴姐,别哭了,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帮你报复他们。”
“你,你,你怎么报复?”
还别说,晴格格哭哭啼啼的样子,还真惹人怜爱。
“我有我的办法,你别管了。”
晴格格拿出了车钥匙,咱也骑一次这杂交车。
没啥好说的,这玩意打着火就往外窜,和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似的。
我去镇子上买了几个毛桃,家里种的桃还没下来,外面卖的都是大棚里面的桃,那是真他娘的贵。
再贵,咱也得买。
买桃干啥?
因为我在晴格格家院子里看到了晾晒的衣服,里面还有老头老太太的裤衩子。
咱不吹牛逼,毛桃上面的毛毛要是往裤衩子上一抹,孙悟空都得连续掏裤裆。
除了买毛桃,咱也买了点熟食,又买了点啤酒,我也不知道为啥买啤酒,或者说,心里好像有一些不好的想法。
到了晴格格家,在晴格格的惊恐中,我拿着毛桃反复在老头老太太的裤衩子上蹭。
“这,这?”
晴格格有些于心不忍,我急忙道:“这什么这,你忘了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呀,别心软。”
论心黑,还得是许某人。
做完这一切,晴格格心情大好,我摆上了熟食。
咱喝上了。
晴格格也是性情中人,也可能是生活太压抑了,她喝酒很大口,我都有些撵不上。
绯红的小脸,半醉的少妇,迷人的眼神,正经的许某人。
任何搞破鞋的事,只要遇到正经的许某人,肯定没有后续。
没错,我就是这么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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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的晴格格思绪很乱,说话也都是以抱怨为主,我根本分析不出来什么东西。
于是,我趁机给赵老憨那边打了个电话,对方说两个小时前,人突然好了很多,也稳定了,不拉也不吐。
我知道,咱这是查对地方了。
当然,也可能是肚子里没东西了。
反正稳定就行。
“晴姐,你给我说说你的梦境吧。”
“那死鬼,可把我给害惨了。。。。。。”
不管我挑起什么话题,怎么诱导,晴格格都在骂死去的李光光。
完犊子了,这姑娘喝酒有点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