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治好了,我和马师傅也得回家了,一宿没睡觉,我全身骨头都疼。
“小子,这么复杂的事,你是师父一宿就解决了。”
“师父厉害,咱们早点回家吧,困死了。”
“小小年纪怎么没精力了,尽他妈想娘们了吧。”
我没好气哦了一声,啥好老爷们也不能一天一宿不睡觉呀。
“快夸夸师父,牛逼不?”
我故作疑惑道:“师父,您不是姓马吗?和牛也不沾边呀,要是驴还行,公马母驴生骡子。”
可能是一宿没睡觉,我的反应也有点慢,没躲过马师傅的一脑炮。
送我们回去的还是彪形壮汉,一下车,马师傅家门口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徘徊。
细看之下,这娘们我认识,我那个隔壁村的寡妇——杜梅。
“呦,马师傅回来了。”
马师傅闷声嗯道:“来了咋不进屋呀?”
“嗨,这不是有事吗,不好意思进去。”
“啥事呀?”
“嗨呀,这几天,我梦见我家老爷们拉着我睡觉,你给看看,是不是那个死鬼不消停。”
马师傅点头道:“啊,没事时,先睡觉,晚点再说。”
杜梅一下子就怒了,瞪眼睛道:“干啥玩意,都多大数岁了,在孩子面前还扯这用不着的。”
马师傅还没反应过来,杜梅突然小声道:“再说了,你媳妇还在家呢,也不方便呀。”
杜梅以为小声能躲过许某人的耳朵,可咱从小就对搞破鞋感兴趣,杜梅嘴中的每一个字都绕过耳道深入脑海形成唯美的画面。
看来,这娘们对马师傅有意思呀。
咱也不知道马师傅哪来的女人缘,怎么这么招寡妇稀罕。
不行不行,马师傅可不能纳妾呀,要是弄两个娘们暖被窝,那更没许某人立足之地了。
短短一瞬间,我把马师傅纳妾的事给幻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