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来?”
“大概三年前开始就没来。”
三年前,她现在三十一岁,也就是说二十八岁就没来了。
这怎么可能?
所有大夫:“”
她是第一个病患,所有大夫都将药方写好,交到裁判手中了,此刻所有人都想将那药方拿回来,重新写过。
弱山问完就下笔写药方,然后继续给下一个病人看病。
剩下的是个病人,那个孩子是严重脾虚体弱,需要好好调理,老妇人是老寒腿,这个神医都无法根治,老头子是石淋,都是比较常见的,但是又是比较难治好的。
弱山每写好药方就交给裁判,待到他将最后一个药方写好,台下的裁判也都将大家的分数给出来了。
他们再看完弱山最后一个药方给出分后,台上的主持裁判就公布名次:“这次比试弱山公子正确诊断出妇人病症,得一分,开的药方比其他大夫都要好,得十二分,给男孩断症准确得一分,药方比其他大夫略胜一筹,得十二分共得五十二分,方伯善大夫误诊妇人症状,扣五分,给孩子诊断正确得一分,药方比其他十个人要好,得十分共得二十八分,朱怀恩大夫都二十五分,何广仁大夫”
“这次比试弱山公子第一名,方伯善大夫第二名”
待到所有名次都公布完,裁判宣布了下一场府级的比试的时间在五日后,就可以散场了。
庄氏这时候跳到了台上:“我要举报!举报弱山舞弊!他根本不可能拿到第一名!他在方氏医馆当了多年药童,从未给病人号过脉,看过诊,他怎么可能会看病?而且别的大夫都看不出那个妇人的病,他一个药童竟然能看出来?这怎么可能?他一定是舞弊!一定是事先得到了考题,所以才能拿下第一名!”
四周的百姓听了这话都觉得很有道理。
“药童懂药材这不足为奇,可是药童竟然比大夫还懂得治病,这当真有点古怪。”
“在医馆待了这么多年,学会一点医术也不足为奇吧!之前方大夫开错药方,他也是看出来了。”
“懂一点不足为奇,可是他现在看着是比其他大夫都懂!他师傅方大夫都没他厉害,那么请问,他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庄氏听见大家都同意自己的话,越发的得意,她愈发大声道:
“我还有证据,弱山是一个月前离开我们医馆的,当时他都没有资格报名参加比试,所以我们医馆没有给他报名。而且他离开的时候药师公会的比试都停止报名了!他为何还能报名参加?看他的编号就知道他是最后一个报名的,别跟我说他早就报名了!他那时候天天在医馆抓药,根本没有时间出去报名。”
“大家说,这事是不是得好好查一查?是不是药师公会有人徇私舞弊?药师公会比试是大夫之间的比试,大夫是治病救人的,药师公会每次比试赢了的大夫,声望都极高,许多人找他看病。若是有人舞弊赢下了比试,那他的医术水平就是假的!那不是害人性命?”
众人一听脸色都变了,有人大声附和:“这位夫人说得对,这事必须得好好查一查!绝对不能容这样的比试有人舞弊!”
“看错病,误诊,开错药可是会害死人的!县令大人也在,草民恳请县令大人仔细查一查!”
“恳请县令大人仔细查一查,别让一些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害人!”
“竟然有人质疑,恳请县令大人彻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徇私舞弊,还弱山公子一个公道!也让咱们的老百姓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