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有些无语了,自己也不会扎辫子啊,小娘子的一束头发可长多了,就算是个笨蛋也能轻易的用发圈箍住。
看着珠妹那吃人的眼神,陈默只能赶鸭子上架,让她转过身,然后笨手笨脚的抓起一把头发,想办法让皮筋箍上去。
几番尝试下,陈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祖宗,我是真不会啊”
“真是的,今天好不容易头上有个小揪揪,居然被你弄坏了,你最烦了”,珠妹拿货陈默手中的发圈,塞进了桌肚。
“额,你咋不扎起来了?”
“要你管!”
珠妹说完便不再理会他,可陈默却发现刘婷在一边咯咯咯的偷笑。
“你给我回来”,陈默心中有了一个猜测,“老实交代,是不是别人帮你弄的?你也不像是心灵手巧的人啊。”
“滚滚滚,我的手可厉害了,别瞎说八道”,朱珠将手伸到陈默面前,张开了五指,不停的显摆着。
“厉不厉害我是不知道,不过嘛,啧啧啧”
“有屁快放”
“你凑过来一点,说大声了没准我又要挨揍”
见到珠妹将头凑了过来,陈默悄悄的说了一句,“粉嫩嫩的,真可爱。”
“你!”
朱珠有些羞恼的作势欲骂,可看着陈默那真诚温柔的笑容,她还是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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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冬日的阳光格外的珍贵,格外的温暖,但学校里却没有什么遮风避雨的好地方可以让学子们安心的晒太阳。
“食堂真是抠门,今天都是腊八节了,居然早饭和午饭都不提供”
“有道理,我在家都能吃两碗的,我奶奶用木柴、灶头烧的腊八粥,那叫一个美味绝伦。”
看着眼前叽叽喳喳的两个吃货,朱珠真是羞于与之为伍,咋就这么喜欢贪图口腹之欲呢?不就是腊八粥嘛,在哪吃不到,什么时候不能吃,哪来这么深的怨念。
腊八粥,传闻源自佛教,从宋朝开始正式有记录:《清稗类钞》中有记载“腊八粥始于宋,十二月初八日,东京诸大寺以七宝五味和糯米而熬成粥,人家亦仿行之”。它有很多名称,诸如腊月八日粥、七宝五味粥、佛粥。但陈默有些好奇,因为无论是在古籍记载之中,还是近现代冰心老人的散文作品《腊八粥》之中,都提到了腊八粥的香甜,但这种口味和自己从小吃到的全然不一样。在自己印象中,腊八粥应该是咸的,不仅仅自己家乡是这味道,周边城市也一样。或许这就像是南北的豆腐脑的区别吧,毕竟谁叫我们神州大地幅员辽阔呢,连豆腐脑这玩意到了川蜀都能成辣味的。
回到教室时,陈默发现小娘子正站在西边的走廊上,也不知道在干嘛,这么冷的天总不能是为了尝一尝纯正的西北风的味道吧?
“嘻嘻,在等我吗?”
陈默嬉皮笑脸的径直走了过去,小娘子早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
“我在等一只猪,吃饭这么慢。”
陈默挠了挠头,“我虽然吃饱了,可再吃个小白菜应该还没问题。”
“泥奏凯,今天午饭可难吃了,你晚饭别去吃了啊。”
“嗯?”陈默有些疑惑,“喝西北风也不管饱吧?”
“你在教室里等着我就行”
听到这话,陈默露出了两排大白牙,“是准备羊入狼口了吗?”
“呸,登徒子”韩一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学了记得等我啊!”
看着小娘子离开的背影,陈默有些感慨,这冬日里的春天还真是短暂呢,自己还没来得及仔细的闻一闻春天的味道。
绝大多数的时候,温柔是用来形容一个女性的,性格温柔、语气温柔、眼神温柔,似乎女性在大家眼里突出一个“柔”字。在今天之前,陈默并不清楚为什么小娘子会如此的温柔,虽然蔡蔡送了她一个土匪婆的外号,可陈默却知道,她的温柔都送给了自己,无论是日常时的说笑玩闹,还是关键时候的挺身而出,她都一如既往的那么温柔。
下午放学以后,陈默并没有等待太长的时间,约莫过了十分钟不到的样子,小娘子便悄悄走了进来。
“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