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那土坑就是给她量身定做的,无论她如何挣扎叫喊,都没法从里面出来。
“呜呼!”
老者再次吐出了一个我听不懂的词语,
在周围村民的附和下,坑下的汉子们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长约一米五的尖头木桩,把木桩的尖尖顶在了女人后腰上。
女人挣扎的更厉害了。
然而其中四个汉子,呈X型站在木桩的旁边,八只手死死的稳固着桩身。
另外两名汉子,则是各拎了一把大锤,分别站在X的左右两侧。
“砰!”
左边汉子的锤头狠狠砸在木桩顶上。
足足半尺长的尖头被这一锤砸进了女人的身体。
鲜血四溅,惨叫声几乎撕裂了我的耳膜。
我想喊一声“住手”,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至于周围那些村民,他们不但没有半点阻止,甚至还在那里欢呼喝彩。
锤子一下下的砸下,女人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四周的欢呼声愈盛。
最后,几个汉子把那面人皮鼓抬了下去,人皮一面朝天,放在了木桩顶上。
我有点明白了。
这是在打生桩。
打生桩,就是把人当作奠基时的祭品。
其中最常见的方式,是将童男童女活埋在地基中、大桥桥墩内,起到一个“献祭”的作用。
可是,如此残忍的生桩闻所未闻。
这哪里是什么祭祀,让死者变成厉鬼来复仇还差不多。
当然,村民们不会管这个。
他们每人摸出一把木锹,铲起脚边的泥土抛进坑里。
日月迅速轮转,我就这么看着他们打好了地基,铺好了地面,起好了房子和围墙,最后在那大坑上建出了一个颇为别致的院子。
建成之日,院子的门墙上披红挂彩,村民们喝酒吃肉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双大红色的锈花鞋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门前石阶上。
许是看的太久了,眼睛有些疲惫,我下意识眨了一下。
就这么一眨眼,一个穿着红色嫁衣满面污血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用她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猛地一扬身子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听着身边黑暗中传来的水声,我才恍然记起并不在什么古村里,而是睡在酒店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