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碍事?自从我来了警局,你事事维护我,你怕我在外面遇到危险,宁可熬夜完成工作也要去找我。明明对方要攻击的人是我,你却舍命替我挡刀。如果不是我做你的副手,局里随便一个人你都会轻松一点吧!”邓尉心情低落地说。
江牧挑起邓尉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已的眼睛问道:“邓尉,你就是这样看自已的?”
邓尉敛眉不语,他很清楚自已,邓家小少爷在闻名金城,靠的不是什么好事,都是一些风花雪月、不学无术之事。
“大家都这么看我,就连姐姐也不相信我。”邓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过,他后悔了。他不该贪玩进了警局,更不该懈怠训练害江牧受伤。
“邓尉,你一点也不差劲,相信我,相信你自已。在办案方面,你比我有天赋。没有人生来完美,人生路还长,总要慢慢走。”江牧轻拍着邓尉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今夜的插曲终于走向终章,医院也恢复了寂静。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阿晨和许则就出现在病房里。
江牧告诉他们刺伤他和绑架邓尉的人是白君同,让他们立马全城搜索。
“江队,你没看错人吧?白君同,魔术师左良的助理?”阿晨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已听错了。
江牧点头说:“就是他。他是多年前倒闭的白家瓷厂的少东家,此番报复蒋尧、绑架邓尉、伤了我都是为了报私仇。”
“白君同跟你有私仇?”许则惊道。
邓尉从开水房拎了热水回来,接上他们的话说:“准确的说是跟警察有仇。”
阿晨和许则还没搞清楚状况,二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问什么。
“总之,现在最关键的是逮捕白君同,以免他再次伤害蒋尧。”邓尉边说边拿过自已用的枕头垫在江牧腰后,让他坐的更舒服一些。
“好!我们现在就去。”阿晨应声道。
“对了,左良和白君同放在饭店房间里的东西全部带回警局查封。”邓尉叫住他们说。
“知道了。江队,你好好休养,我们先走了。”
不一会儿,邓公馆便派人送来了早餐,热腾腾的瘦肉粥和小菜看得人胃口大开。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的确饿了,没一会儿便将餐食一扫而空。负责送餐食的佣人第一次看他们将东西吃了精光,私以为江牧正在恢复期需要营养,回到邓家脚不沾地跑到厨房让厨师多做些餐食。
邓尉在医院赖到中午,江牧吃了午饭午睡了一会儿,他便驱车来到白君同暂住的饭店门口。
赶巧的是阿晨带着警员正在房间里搜查,邓尉没有惊动他们,站在走廊人群里看着警员拎着大大小小的皮箱往楼下走。
饭店楼上楼下的客人很快知道警察强行打开某客房的门进行搜查,大伙儿纷纷聚在楼梯口和走廊朝房间里不停地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