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事儿,就是有事儿,看到你俩这么懂事贴心。
我也没事儿了。”
“娘,你就说说呗。
我都是大人了,家里有什么事儿,你还是让我知道的好。
你也常说,不要养成温室里的娇花。
要做那风雨中摇曳的兰草。”
清墨搂着周越的肩膀晃来晃去。
“呵呵,好,好,别晃了,都头晕了。”
杨墨把脸贴到周越的手上,闭着眼道:
“娘,大姐说得对,我和姐姐一样,都是可以帮娘做事的人了。”
“嗯,好吧,我跟你们说说。家里是遇到一件难事。”
清墨和杨墨都坐直身体,面带肃容的听娘说话。
“是这样,家里最近钱花的有点多。
现在有一块水地十亩,咱家想买,要价八十两。
还有一件事,村长家的老大,给打听的县里的铺子,也找到了几处合适的。
要是去县里租铺子做买卖,估计又是一笔花销。
我在发愁,这本钱哪里出。”
然后这发愁的人,从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
三人商量半宿,理不出头绪来。
家里不缺进项,但都是慢买卖。
出租镇里的铺子,年收租金,这到了今年年底才能收到明年的租金。
卖炸鱼酥鱼的买卖,随着河里鱼的日益减少,也快做到头了。
还有收药材的买卖,这个买卖像鱼的生意一样,做不大的。
山里的药材生长,需要时间,这一茬刨了,估计得好几年才能长出来。
就算是现在这茬药材,也会很快随着冬天的到来,做不成了。
宁老爷子在轮椅工坊做着顾问,还有一些股份。
但本地市场实在是不大,且村人贫困。
轮椅这个东西本就是小众产品,加上很多人家买不起。
因此销路一般。
宁老爷子看轮椅工坊勉力支撑,教会了他们制作工艺后,就不肯再收顾问费了。
至于股份分红,聊胜于无。
周越打算,如果在县里开铺子,把轮椅也拿过去几辆,放在店里展示。
县里总比村里富些,人也更多。
想来轮椅的需求量也大。
还有就是宁老爷子的班车收费。
这个生意就是赚个辛苦钱。
村里人很多恨不得把一文钱掰成两半花。
不是万不得已,不会舍得花钱坐车。
而且,宁老爷子都是集上才出车,因此这一个月,也没几次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