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只记得你养着跟个猫似的孩子,当初还疑心是不是咱们部落里面的小崽子,现在仔细看着倒是虽然是白了些,但是长相倒也有些奇怪的好看。”
兽人喜欢锋利充满攻击性的长相。
温欢当初生下来的时候芽就挺发愁的,自己的崽子瘦瘦小小的,同年生的崽子别看多皮实,他家这个还哼哼唧唧叫得跟猫儿似的。
别说,早年芽还跟树没担这么大责任的时候也是在外面走过南闯过北的,那会猫族部落的孩子他们还真的有幸远远见过。
可不就是跟他现在怀里这个一样?小小的?
现在孩子长到这么大,虽然说看着还是白了些,嫩了些,但是有家里面的人给护着,芽不担心。
甚至这个时候他也能忆往昔的感慨:
“当初生下来的时候那么小一点,我跟他兽父担心得每年都背着他去其他部落里面求见祭司,希望能求得些草药能护住着孩子,后来也是运气好,精细着养着,将这孩子给养到现在了。”
那会他们自己部落里面还没有祭司,想要求药,要么在兽人市集里面去交换,要么就是去人家的部落里面找祭司求药。
小孩生病哪里是能说得准的?
那时候芽跟着树,用厚厚的密不透风的树皮包裹住崽子们,老大大了能自己走,老二嫌热总是将头挤出来,只有老三小小的一个被裹在里面乖得很。
他们去旁的部落求药,树跟芽都拼了命的狩猎来换取兽皮跟兽肉为市集做准备。
后来芽一身的本事多少都有当年那份拼命的功劳。
他现在怀着笑,看着被自己养得很好的欢,心里面满是自豪。
“反正在我看来我家崽子啊最好看。”
夏日里面还是热的,温欢依旧穿着兽皮,虽然在阴凉地,但是汗珠依旧滴答滴答地从他额头、眼下、鼻尖不断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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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段日子跟着部落里面其他地兽人一样整日上山下山忙的不可开交,但是人每回被晒得脸上脖颈身上的皮肤发红,红上几日就又是阳春雪似的一层。
现在也是这般,白嫩的皮肤里面透着红,光是被人看上几眼都要嘀咕着想,怎么就这么嫩,不是同样干着活儿吗?
他们些早就成家的亚兽人之间打着眉眼官司,有的亚兽人憋不住话,便直愣愣地问道:
“欢啊,你跟祭司大人的好事情要什么时候到啊?”
“是啊是啊,祭司大人可不好追,我之前还不看好你,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我看走了眼!”
几个亚兽人说得有鼻子有眼,温欢迷茫在他们的叽叽喳喳之下。
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上自己亚父有些心虚的眼神,可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知道是芽说出去的,温欢反而是生不起来气了。
毕竟这个当亚父的,哪里是容易的。
之前原主想跟祭司结为伴侣这件事,或许明面上大家顾虑着族长的身上未曾多说。
但是私下指不定说成什么样子了。
芽当亚父的,怎么可能完全没听过那些话,只是当作不知道,当成没听过,也从来没在自己孩子面前说起来过。
现在在芽看来,或许真的觉得自己孩子跟祭司的关系近了,被大家问着聊着,有心或者无心就给说出去了。
温欢也想起来了他跟祭司最后一个交谈,之后耀似乎总是出现在他身边,想同他说些什么,温欢恹恹地扫上一眼,最后只跟对方说了一句话,耀便再没找他说话。
他当时说,“没想好答案,就不要来跟我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