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将空碗扔回去,一息,一个身穿泥红长袍披着羊皮,面上戴着诡异的面具的人走了过来。
萧玲琅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静静地看着那人掏出一只不知名野草,沾着水,朝她身上洒。
“拓跋晋,我乖的,我会好好吃药的,你别听他们的,他们是骗人的。”
“拓跋晋,你……别……”
“我会在你身边的。”
萧玲琅闭上双眼。
“月儿,孤想与你长长久久。”
而后就由她一人躺在中央,外圈点着长明灯,那群人举着鼓,拍着摇铃,在她周围念着经卷。
萧玲琅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拓跋晋点了她穴道,她连动都动不了。
疯子。
他不是要成亲,他是在做法事,在做祭祀!
他让她听话。
……
王庭中,拓跋慕收拾着残局,看着被人拖下去的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忽地拧了拧眉心。
“慢!”
“景王爷。”冷面侍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拓跋慕微微眯起眼睛,望着尸体,目光停留了好一会儿,“你们要把这些拖去哪儿?”
“自然是他们该去的地方。”侍卫冷声的回。
该去的地方,那也不是他们来处理这些,拓跋慕拧了拧眉心,但他也没太多想,挥手放人。
还以为今日能看到她呢。
他转头推着轮椅碾过血渍,这椅子又得换了。
“饶双。”
走出殿外,拓跋慕推着轮椅走了会,在夹道上撞到了鬼鬼祟祟的饶双,他心眼转了圈,立即出声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