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乔回去就找人打听了一番,大家都不知道有个从京市来的姓冷的官二代。他就以为自己被那个人蒙了,气得不行。
但是工作很忙,他就暂时放下了对文雅筑的执念。
况且,还有比文雅筑更年轻、漂亮的女人刻意在他周围晃悠,让他那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更加按捺不住。
这一切没能逃过他的妻子吕茜,一个长相平平但并不笨的女人。
其实她是知道文雅筑的,这些年康乔在醉酒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喊过文雅筑的名字,甚至在床上的时候也喊错过。
吕茜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也从来没恨过康乔和文雅筑。
一是因为文雅筑是康乔在自己没认识的时候就爱上的女人;二是她也算是变相地撬了文雅筑的男朋友。
可是康乔在婚姻内和别的女人搞事情,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的父亲是退居二线了,可是多年来的生活和经历让她养成了骄傲的习惯,她的尊严不容碰触,哪怕她父亲现在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上。
当她感觉到康乔的心理变化时,她敲打过他,还举了例子让他听。
可是康乔已经不像原来一样听话了,他笑着说自己不会做让她不舒服的事情,但眼神却表达着他的叛逆和反抗。
他觉得岳父已经帮不了他,也同样限制不了他了,他想自由地活。
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自由地活了!
胡晶晶也在休养了一周后就放弃了卧床生活,毕竟她和何治说的是妇科病。而且这一周,劳辉煌一次也没有联系她,她有些发慌。
出门前,她打扮了一下,换了裙子,化了妆,涂了很红的口红。但因为脸色太苍白,口红颜色显得更加醒目。
她先去了劳辉煌的店里,发现只有店员在守店。
她问店员,“劳辉煌去了哪里?”
年轻的女店员拉着脸说:“我怎么知道!”
这不是胡晶晶第一次见这个年轻女店员,但这次看了就觉得事情有点奇怪。按理说,劳辉煌开的这种建材店,雇佣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就有点奇怪,毕竟她不像男人一样能搬能抬。
胡晶晶在店里的沙发上坐下,“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我就等等他。”
起初小姑娘不以为然,但看到胡晶晶也沏茶也嗑瓜子时,她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去打麻将了!你去找他吧!”
胡晶晶冲小姑娘一笑,“你早说啊!”
等她到了他们经常打麻将的地方,却没看到劳辉煌。她问那些牌友,他们都支支吾吾,最后还是一个相熟的牌友把她喊到卫生间,说劳辉煌在她来之前不一会儿走了。
胡晶晶心中有气,但觉得劳辉煌这样做不至于让那帮人支支吾吾,于是追问:“他和谁一起走的?”
“刘大嘴啊!”那牌友脱出而出一个绰号。
想了想,胡晶晶问:“开家庭旅馆的那个女人?”
“你可别说是我说的!”牌友丢下一句话,就想往外跑。
胡晶晶一把拉住她,“他们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我只知道他们在一起打牌,不打牌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牌友说完就挣开她的手,匆匆跑了。
胡晶晶彻底明白了,劳辉煌这是又有了新目标。
但是这个刘大嘴年纪大,人长得也一般,如果说劳辉煌看上了她的人,打死胡晶晶也不会相信。
那么劳辉煌的目的肯定是钱!
第一次,胡晶晶对于劳辉煌的有钱人设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