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直勾勾地瞪着他,真是在不该咬文嚼字的地方意外地较真呢,我真的很谢谢你啊
“怎么回事”姚冬看看双手,又摸摸脸蛋,嗫嚅起来,“好奇怪哦,我怎么,还活着”
萧行像是卡壳,脸色都要变暗了。
“你这人,说话不不不算话啊,我还活着呢”姚冬装出很是奇怪的眼神,虽然被咬了一口脸蛋子还是很高兴的,但是
还没想完,整间1120都变成了摇摇晃晃的玩具屋,所有快乐和刺激新鲜开闸,狂泻而出。他已经被大萧用力地吻住,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咬咬脸蛋,而是长驱直入,直捣目标,刹那间撬开了他的嘴唇。
姚冬瞪大双眼,两人的眼睛如此之近,是他从7岁认识大萧之后最近的一次了。大萧的目光总是带着一份超出年龄的早熟和沉静,现在又多了放肆的疯狂,让他呼吸停滞。紧接着他听到了一种很是陌生的动静,原来是两个人的牙齿磕在一起。
咯哒一声,像一个信号,像一个点火,彻底把1120的全部空气引燃。萧行再次捏住姚冬的下巴,又气又爱,气他总是能这么轻易调动自己的情绪,也爱他总是能轻易调动自己全部的情绪,分泌出的每一滴肾上腺素都是他闹腾的,说他是自己克星一点都不过分,恨不得亲手捏死他。让他不和自己商量就去当卧底,让他在绝境当中说分手,让他开学之后都不和自己说实话,眼睛差点都没了,还笑着轻描淡写,说什么经典款和限定款。
但要是真捏死了这辈子自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了,为自己哭为自己笑,为自己要拧掉别人的头,哄人的时候甜甜地喊哥哥,还在屁股蛋儿上玩什么手机转印。
他简直,他简直磨人到家了怎么收拾都不行
两个高大的身体像影子迅速黏在一起,没有婀娜多姿的柔美线条,只有肌肉经过训练后的铺盖,原始的框架和雄性的冲动点燃了他们,肆无忌惮地开始掠夺对方嘴里的氧气和唾液。管它到底要怎么亲,先亲了再说,先用力地亲到了再说舌尖顺着彼此釉白的牙齿一通扫荡,吸吮声,吞咽声,呼呼的喘气声,穿插在他们留给彼此换气的空档里头。
姚冬的大脑已经过载,他又像经历了缺氧,又像经历着醉氧,说不出心跳是过快了还是过慢。要是过快,为什么他还能这样清醒哪怕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出大萧的每一个沉醉的表情是什么样,知道他下一次的粗喘落在哪个拍子上。可要是过慢,为什么他的双手忍不住打起哆嗦,连摸索这个简单的技能都做不好了
他们都长大了,当年两个拉着小手捡垃圾的小孩儿最后还是拉着手,像水中到了月份的飞鱼磨蹭着对方的身体,如胶似漆。他们是同步发育的,在彼此的陪伴下经历了青春期的尴尬、抽条时期的清瘦以及之后的增肌。如今两个人的骨骼完全定型,可他们眼里的对方还是没怎么变。
萧行曾经觉着姚冬冒傻气,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人家用一句话就把自己拿捏了十几年,不仅扮猪吃老
虎,还吃了自己好多零花钱。
都给我吐出来,吃了我的就拿“以后”来陪我。
萧行单手抹掉他脸上的热汗,硬骨头硌着对方的胸膛。亲吻将他们变得湿漉漉的,黏在对方身上的手都黏腻了一层,看向彼此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自律、克制的运动员精神在这时候完全不顶用,略显青涩,却知道想要。
“脱,脱一下吧。”姚冬揪住大萧的队服下摆,将印有“xiaoxg”和校徽的短袖自上而下扯掉,爱不释手地抓他的宽肩阔背。萧行微微往下一蹲,双臂环住姚冬的膝窝,毫不费力地将一个和娇小不沾边的人抱了起来,牢牢顶在了墙上。
再抬头,被亲得湿润的嘴角笑得十分放纵,用力地咬住姚冬一叼,两个人都沉浸在汹涌的乐趣当中。
“就这么想脱我衣服跟我耍流氓”萧行双臂绷紧,显出流畅的线条,眉眼中有攻击性的性感。
“那你又没没把我亲亲亲死,脱一下这不是,很正常。”姚冬气喘吁吁。
“那你放松。”萧行的侧颈一层薄汗,故意说,“腿放松,别夹我这么紧,什么时候学这么色了”
“夹你的胯骨又怎怎怎么了,你又不疼。”姚冬搂着他硬扎扎的圆寸,小麦色皮肤出了汗更显得诱人,再加上他天生皮肤就细腻,萧行越摸越上瘾,就想起那句“只溶在口,不溶在手”的广告词来。
确实,应该好好尝一口,不能只在手里。
但这时候姚冬裤兜里的手机又没有眼力见地响了起来,不等姚冬自己拿,萧行单手将他托住,压在墙上,另外腾出来的手掏他裤兜。
“呦。”看完来电人,萧行再次拖着长音,“又是你那善解人意的唐誉哥哥呢。”
“不,不接,我们先亲。”姚冬这时候肯定选择不接电话啊,万一接了电话,大萧不继续脱了怎么办可萧行却按下接听,将电话放在了姚冬的耳边,同时遒劲有力的身躯霸道地压向前方,青筋暴涨,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一口一口咬着姚冬的喉结,身子有规律地往前。
姚冬只能压抑着喘息,尽量不让自己的呼吸那么沉重。“喂”
“小冬啊,大萧的那件事,我们都已经尽力了。”唐誉显然和白洋的态度一样,焦头烂额也只能先认下来。这不是光有背景就能解决的问题,对面早有图谋,滴水不漏,很有可能牵扯到一串人。他们相互打打掩护,说出来的话都是提前串通好的,撒口的话会牵连不少人,包括自己的事业前途,所以暂时无法攻破。
“哦我知道。”姚冬已经深陷其中,说话不稳,“谢谢哥。”
还“谢谢哥”你小时候怎么不叫我“哥”萧行找准机会含住他的耳垂,刚好是有耳洞的那一边。薄薄的一小片肉被他卷入口中,舌尖抵着洞口的凹陷往下顶了顶,怪好玩儿的。
“这件事,唉,太遗憾了。”唐誉虽然受不了妖妃勾引白洋,但是也不能忍受这般莫须有的栽赃,忽然间他察觉到什么,怎么电话那边不止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