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净月的板砖一砖一个。
脑袋开瓢一个又一个。
全部趴在地上,血流不止。
这画面看着怪惊悚的。
慕容渊忙问:“他们会死吗?”
叶净月眨眨眼:“很重要吗?”
当然不会死了!
她又不能杀人!
但是痛苦肯定是真的。
不能杀人不代表不能折磨人。
慕容渊看着她,眼神透着神奇,“你这板砖,很准啊!看样子,你像练家子啊!”
叶净月耸耸肩:“我在回侯府前是搞杂技的,就是那种飞镖,胸口碎大石。只要我出手,没有不准的!”
慕容渊惊呆了。
他很喜欢看杂技。
也很佩服玩杂技的人。
确实很厉害,准头更是吓人!
叶净月指了指李泰,“把他抓起来,审问。”
“好。”
李泰被抓了起来,眼帘被一大片鲜血浸染,睫毛颤抖。
叶净月拿出了一根银针,对着他的天灵盖就扎了下去。
“啊——”
软趴趴的李泰瞬间一个激灵。
抓着李泰的慕容渊都觉得浑身一抖,替李泰疼。
顿时看着叶净月的目光带着几分颤抖。
看不出来啊,她柔柔弱弱的,下手挺狠啊!
叶净月问已经清醒了的李泰:“说,你的大本营在哪!”
李泰目光惊恐,支支吾吾的,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叶净月二话不说对着他的天灵盖又是一阵。
“啊——”
李泰疼的灵魂出窍!
叶净月就是纯粹的让他疼,没有任何手法。
对付李泰这种人渣,她可不会心慈手软!
李泰赶紧求饶:“我说我说!”
叶净月已经不耐烦了。
“快点。”
“在……城西的一家小院的地下室。”
叶净月干脆的踢了他一脚:“带路!”
李泰捂着头,颤颤巍巍的在前面带路。
叶净月嫌弃他速度太慢了,又踹了他一脚。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