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在力竭时拉扯着女孩上岸。
少年大口喘息的同时不忘谩骂,“你特么找死吗?”
“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你知道吗?!”
神无爱怜没有应答。
内心戏却足够精彩,毕竟作为一族公主的她,确实没见过这般光景。
他在骂我?
他怎么敢的呀?
他在碰我?
为什么我的身子并无反应,相反被碰到的地方很舒服?
神无爱怜呆呆的看着面前少年。
樱井月看着可怜楚楚的神无爱怜语气终究是软了几分,背起女孩沿着台阶向上攀爬。
一对雪兔不时捣鼓着他的后背,以及双手托起之处的柔软,让他忘却了三月初的寒,只觉得世界的一切都无比梦幻了起来。
如镜中花,水中月。
女孩的柔软之处,总能触及少年内心的柔软,不由的说辞也缓了很多。
“你知道吗?”
“现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你这么一走,意味着会有一个男孩要打光棍。”
神无爱怜抿了抿嘴,似乎是明白了少年曲解了她跳水洗身子的意思。
“我没想死。”
“你不想死,你跳河做什么?”樱井月有点莫名的生气。
“家里的规矩,刀见血,要洗净身子。”
“哈?”
樱井月无语,这是哪门子的中二少女,还刀见血,你刚砍完人不成?
瞥了眼地上的和服,樱井月心中嗤笑,别说,还真有那个味道。
“你干嘛?”
樱井月蹲下身子,示意女孩下来,但她似乎并没有下来的意思。
“下来啊。”
神无爱怜莫名倔强,“我不要。”
“淦。”
樱井月实在不明白,这个一颦一蹙皆为人间绝巅的女孩,为何如此无赖?
“湿着身子,总不至于让我背着你回家吧。”
神无爱怜没做理会,相反,反而像个八爪章鱼那般,把樱井月抱的更紧了。
往来二十年,除去她母亲之外再无人这般抚摸过她,这种肌肤间的零距离触感,如同致命的毒药,让她欲罢不能,怎么可能就此放开?
事实上,自从她长大之后,为了避讳,便是她母亲都不曾这般轻抚于她。
对于这方面的渴望,早就弥生强烈的欲望。
“你家远不远啊。”樱井月苦着脸。
“千代田。”
听到女孩的回答,樱井月有那么一瞬是心如死灰的。
叹了口气,寒颤着身子将和服拾起,示意女孩披好,免得春光外泄与受寒,
而今这般他也没精力再背女孩半小时的路程回家,准备寻一个就近的酒店,将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