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你有用么?你还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曹清知道,必然是出现了状况。
“那年长的那个,可能是寻了短见了。”
曹斌先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什么?为什么?”
曹斌就将在都昌的一切事情,包括后来调查出来的口供等等都一一说了,只听得曹清直咬牙。
“这等畜生还留在世上干嘛?那个俞御史好不迂腐,若是本公主在,直接一剑砍了才解恨。”
听到一半的时候,曹清就忍不住拍着桌案站了起来。
“唉,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的,他们父亲也是糊涂,这等事情怎么就不在信中写一句呢?难道大人与我还会置之不理不成?大不了就让他和那刘氏和离便是。”
女人总是感性,听完了这种悲伤的事情,曹清默默的抹了抹泪。
“怕是薛大人有其他的考虑吧。”
“行了,你此番辛苦,去账房领取钱银,然后休息几天,这一出门这么长时间,也该回去和家人好好聚聚。”
“多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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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饭桌上多出了两个陌生的小客人,夏侯信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心中满是怜爱,将肉食不停的朝着两个孩子的碗里面夹。
也许是路途辛苦,再加上还在长身体,两个孩子拼命的对付着碗里的饭菜,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夏侯信想起了当年带着他们在乘氏屯田的时候,弄到了鱼、肉改善伙食的时候,也是这般拼命的扫着。
又将两个孩子全部安置下了,夏侯信才回到了书房,又将曹斌叫过来,仔细的询问了全部的经过。
“还请夫君节哀。”
曹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自己就这么早站在院子里面出神,直到曹清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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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你说岳丈和我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好不容易这北方平定了,收拢了流民,让他们安心屯田,可想不到才过了多久,这些人就这样了,难道那浩浩荡荡的黄巾就忘记了么?”
夏侯信这话有些消沉,觉得自己辛辛苦苦二三十年,结果却是这样。
“夫君何必操这么多心,如今叡儿已经长大了,你几次死里逃生,还是少操这些心吧,吴神医也说了,你该好好静养。”
曹清也有些无奈,这洛阳城内的事情,她也都知道,隔三差五都有人被抄家砍头。
“唉,欲壑难填,只是不忍心岳丈和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一切被败了。”
“叡儿是个有主意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曹清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们的父亲不管最后如何,毕竟还是同流合污了。
“这事,明天我去求陛下吧,念在最后迷途知返,还有功的份上,就赦了这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