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欢倒是没想太多,只想着表估计是姐姐打扫屋子的时候发现了,闻言直接就给师宁全打了电话。
北市
峰雅集团总部,岑时越办公室
“……所以,基于以上,我希望你能就某些事情,对岑岁晏保持沉默。”
时时越双手交握拱成塔型,盯着坐在对面的师宁全。
“岑总这话我不明白。”师宁全笑眯眯地说,“在海市时,我和岑三少并未见过面,对他的事毫不知情。”
岑时越点头:“这样最好。”
他话音刚落,师宁全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他有些意外地挑眉。
“你随意。”岑时越随手一展。
“抱歉失陪一下。”师宁全握着手机匆匆走出办公室,“喂?”
“师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青欢。”青欢本没有想和岑岁晏的朋友再联系,只是这个手表不还不行,“之前……我和岑岁晏婚礼时,你有只手表忘在我们家了。你看方便给我个地址吗?我给你寄过去。”
师宁全下意识就想说不用,送给你了。
但话到嘴边,估摸着青欢的性子,拿着这表也烫手,于是转了个弯:“行,那我等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好的。那不打扰你了——”青欢就想挂电话。
“那个!”师宁全追问了一句,“你妈妈情况还好吧?”
青欢沉默两秒,声音平静:“她于上周五晚上七点去世。”
“啊……这样啊……”师宁全干巴巴地说,“你节哀……”
“谢谢关心。”
“叮——”电梯恰好抵达,师宁全一抬头,就看到岑岁晏走出来。
表情没有一丝热乎劲儿,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他,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连声都懒得出。
师宁全瞬间紧张起来:“啊,岑岁晏……你好啊,好久不见,啊哈哈。”干笑两声。
青欢本来已经打算挂断电话,但一听到那三个字,手臂就像被冻住,迟迟没法动作。
“你怎么在这里?”师宁全这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向来是岑时越不愿意搭理的对象,所以岑岁晏想不通怎么会在自家公司看到他。
“有点事,你怎么也在?”话说完了,师宁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不废话嘛,自家公司,岑岁晏在不是很正常?
“那个,听说你前一阵出了车祸,恢复得怎么样了?”师宁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