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栖月他们一行四人进了钟山县城就找医馆,他们在钟山县衙附近找到了一家医馆。
几个人进了医馆,医馆里面来诊治的人挺多。除了看病抓药的,有几个治外伤的男子引起了褚栖月的注意。
褚栖月让白宵上前搭讪。
白宵的手腕绑着夜有晴的手绢,伤口还留着血。
他上前一看那几个人都是刀箭伤,便问道,“莫非你们几人也在进县城的那个山寨遇到歹人了,那伙人可真凶,不但用刀箭,还放狗咬,我哪里跑得过狗,这不就被狗咬了。”
那几个男子都眉目清秀。
他们皱着眉头看着白宵,“我们不是在那里受的伤。”他们刚说完话,其中一个没受伤的就瞪了他们几个一眼。那几个人便再也不说话了。
白宵经常外出执行任务也经常受伤,他对伤口很敏感。
他发现其中一个男子的胳膊上的伤口是被一种弩所伤,而那种弩是细柳营的近卫常用的一种兵器。他感觉这些人的伤可能是在京城附近受的伤。
白宵赶紧回道褚栖月身边小声道:“我看他们有个人的伤是被细柳营的手弩所伤,明显不是在这县城附近受的伤,应该是在京城附近受的伤。”
闻言,褚栖月沉思了一下。
他心想。细柳营在京城附近没执行什么任务,除了被抽调二百人去守京城沈宅了。莫非,这些人是玲珑坊的人去沈宅劫人了。
他正思衬着,那几个准备治伤的人注意到了刚进来的几个人有两个人带着帷帽,看身形举止不像一般人。他们便起了疑,伤也不治了,一瘸一拐地就往外走。
褚栖月也反身跟了出去,钓鱼翁见状也跟了出去。
到了门外,看见那几个人都奔向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马车旁边还有几匹马,马车边站着几个人正在等着他们。
他们还没到地方,褚栖月在后面就大喊了一声,“且慢。”说话的时间,师徒二人已经都到了马车跟前。
钓鱼翁的手微微一动,内力已经发出,马车的帘子似乎被风掀开了一样,马车里面没人。
褚栖月紧锁眉头问道,“坐这马车的是何人?”
刚刚站在马车边,现在已经上了马的俊俏男子感觉到了这两个人来者不善,而且感觉到了钓鱼翁的内功深厚,便应付道:“马车里坐的人就是那几个伤者。请问您二位是县衙的人吗?”
褚栖月见马车里没人,而且对方的面相不像是玲珑坊的人,便不准备透露自己的身份了,“我们是京城来钟山县衙办差的,见你们几个形迹可疑所以就问一问。”
闻言,那男子不慌不忙地问,“不知大人见我们的人哪里形迹可疑了。”
这时,夜有晴和白宵也走了过来。
白宵道:“我看到你们受伤的人有的伤是中了京城外细柳营的弩伤,我看你们不是在这附近受的伤。莫非你们在京城的郊外与驻军起冲突了吗?你们是什么人?伤是如何而来?”
那男子的面色没有多大变化,“我们的伤就是在钟山县附近的一个山寨那里受的伤,至于您说的弩伤是怎么来的,你怕是要去问那山寨的人跟你说的驻军是什么关系了?我们不是当地人,而且路程还远,只是路过此地,如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项我们便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