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红秩被褚栖月抱得喘不过气来,便拍着褚栖月的肩膀道:“殿下,快放开,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们没对我做什么,你放心吧!”
骑兵和强弩手看着眼前的一幕,又看呆了。
闻言,褚栖月把顾红秩推远了一点,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他是在检查顾红秩有没有皮外伤。
顾红秩借机赶紧向钓鱼翁笑道,“前辈辛苦了。”她随即便转头又面对着褚栖月,“殿下,咱们回去再说。”
褚栖月冷静了一下,看着夜姑娘扶着白宵站在那里,便道:“白宵的伤有无大碍?”
白宵摇摇头,“殿下,属下的伤不打紧。”
夜有晴插言道:“白大哥跟他们动手,伤又抻到了一点。”
钟渡音向褚栖月使了眼色,“殿下,咱们都回去说吧。”
褚栖月会意,“龙雀,强弩手和骑兵都从这里撤了吧,你带着他们回观里。”他顿了一下,耳语道:“暗卫继续监视。”
说罢,褚栖月下马,让人把马车牵来,他扶着顾红秩上了马车,“白宵,你的伤也不便骑马,也上马车来。”
白宵道:“殿下,我的伤不打紧,腿脚都没事,我就骑您的马走了。”他边说边飞身上马,策马先走了。
夜有晴也上马跟着白宵走了。
她边走还回头看了看霄云并摆了摆手。
霄云也摆了摆手。
马车里就褚栖月和顾红秩两个人。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褚栖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强烈感受。
他同时还是对昭庆帝的警告耿耿于怀。
“秩娘,从今天下午你们被她们劫持到现在,你有没有在她们那边进过饮食。”褚栖月直接就询问他最担心的问题。
“没有,她们倒是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膳食,我都没吃;我想喝点水,钟姑娘都没让我喝。”顾红秩道。
褚栖月想了想,“钟姑娘和夜姑娘片刻没有离开过你吗?”
顾红秩回忆道:“钟姑娘一刻也没离开过,夜姑娘要照顾白宵的伤情,只离开过片刻。”她顿了一下,看着褚栖月略显憔悴的面容,“殿下,你是担心他们给我下毒吗?”
褚栖月点点头,“除了钟姑娘和夜姑娘,还有谁和你有身体接触吗?”
顾红秩摇头道:“我记着,她们的人没有跟我有过身体接触,只是那个楚门主在那个宅子里跟我四目相对了片刻,我感到头晕而且还好像睡着了,我确实是睡了一下会。钟姑娘说我太累了,打了差不多一刻钟的瞌睡。”
褚栖月皱起了眉头,他心想,这好像是催眠术。
他对催眠也了解不多,便问道:“你问过钟姑娘和夜姑娘,她们也有这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