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晃晃脑袋睡着了。
第二天易珩之是从乐颜房间的地板上醒过来的。
四月的天睡地板还凉,哪怕乐颜给他覆了被子他还是有点鼻音的小感冒了。
他想起昨夜,自己去年少时常买烟的小卖部灌了半瓶劣质的二锅头,才壮着胆儿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旧锁。
后来……糟糕!他又断片了。
易珩之把被子就这么铺在地上,楼下传来煎牛排的香味,他闻着味饿了。
乐颜端着餐盘递给阿常,然后看都不看易珩之一眼,坐下就开动。
阿常也不太想理这个自称是“姑爷”的男人,吭哧吭哧把牛排嚼得稀烂。
易珩之看到阿常桌前还有一份,根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无地自容,熟练又优雅地挑出夹杂在筷筒中的刀叉。
一只手摁住了那盘牛排,易珩之见招拆招直接伸长手在餐盘里切了起来。
阿常生气地冲乐颜告状:“阿姐!”
乐颜把刀柄往易珩之手背上一戳。
“你洗漱了没?这份是阿常的,你洗漱完我再给你做。”
易珩之开口,带着鼻音:“当然了,用你的牙刷毛巾漱得可干净了!”
乐颜:“???!!!”
阿常默默缩回手,好啦,牛排看在他是姐夫的份儿上让给他了。
“你洁癖病治好了?!”
易珩之叉起切好的牛排,细嚼慢咽完毕才回答:“治好了。”
乐颜端起柠檬水正要喝,听他说:“睡了一夜地板能不治好吗?”
幸好柠檬水还没喝,不然非得咳出半口来。
饭后阿常监督乐颜喷完药,才趁着天晴搬梯子工具去修瓦片了。
易珩之跟着乐颜上楼,台阶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步子大,脸都快怼到她一摇一晃的臀了。
“你请假请到什么时候?”
“爸爸给我请到五一。”
乐颜一进房间就看到了易珩之的杰作,跪在地板上去迭那铺得平坦的被子。
易珩之把门上锁,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挺臀拽被角的画面,硬了半路的巨物抬头之势更盛。
他随手去关窗,流水声瞬间消匿,“别迭了。”
乐颜被易珩之从身后搂住,她真是对这姿势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放开我!大白天的干嘛啊!”
易珩之坏笑,“大晚上的就可以了吗?”
乐颜不接招,“师兄,你才刚分手。”
“对,失恋了。”易珩之把被铺回原样,非要她也躺倒在他昨晚睡了一夜的地板上,“还感冒了。”
“这不能怪我,我没把你这醉鬼赶跑就好了!”
“没事儿,正要休个病假,也到五一呗。”
“你疯了?!”乐颜挣扎要起来,“YP的事情不管了?”
“我爸闲得都有时间来这儿边度假边带孙子了,我还不能休个病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