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琢磨了一下,便应允下来,“行,今晚我一定去。”
县令又是对许敛好一阵恭维,这才离开地牢。
许敛回到牢房,正打算叫覃六一起离开这里,就看见一条黑影从草堆里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许兄,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让我挖谁家的祖坟,我就挖谁家的祖坟!”
刚才县令和许敛的谈话,覃六都听见了,堂堂平阳县的主官,在许敛面前就像犯了错的孩童一般,被许敛训的服服帖帖,许敛的身份必然是上面大人物的亲信。
许敛可没有挖别人祖坟的嗜好,“走吧,在这地牢里多久没洗澡了,这不得去一趟洗浴中心。”
覃六疑惑地起身,跟着他,“洗浴中心是什么地方?”
“青楼。”
“。。。”
出了地牢。
许敛租了一架马车,带着覃六,直奔最近的青楼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被关押进地牢的人,一般都是要被搜身,换上囚服。
只不过许敛是被顾闫明下令关押,不是正常的犯人,所以当时没有被搜身,也没有换上囚服,狱卒们也不敢擅自处理许敛,只能等着顾闫明来处置。
到了青楼。
话不用多说,许敛就开始了洗浴模式,趴着躺着让姑娘们使劲搓,搓下了一层厚污泥。
覃六就更不用说了,姑娘们都是嫌弃地捂着口鼻给他搓澡,看在许敛出了高价的份上,这才勉为其难地干活。
不得不说,覃六也是一个有趣的妙人,将牢房带来的污泥洗干净后,他伸手点了最嫌弃他的姑娘来服侍,堪称以德报怨的典范。
姑娘们对许敛倒是眼馋,表示可以适当优惠一点,许敛拒绝了,瞧不起谁呢。。。他需要优惠吗。
到了晚上。
覃六留在了青楼宿夜,许敛已经给他付了过夜的银子。
许敛独自出了青楼,租了马车,便往县令府上去了。
到了县令的府上,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好酒好菜,还有好多漂亮侍女。
除了县令之外,脑袋肿的跟猪头似得顾闫明也是陪坐酒席,向许敛敬酒道歉。
许敛却心里不快,因为一直喝酒到深夜,直至酒席结束,县令将他送到大门口,弯身拱手作别,也没什么实质的表示。
“这县令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装不明白?难道这个县令是守财奴,铁公鸡一毛不拔?”
许敛脸色不太好看。
“我干脆做的更明显一些,直接回地牢住,看这个县令有什么表现。”
他琢磨了一下,便回了地牢。
狱卒们被吓到了,不敢问也不敢拦,任由他选牢房。
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县令刚从家里来到衙门,正准备着手处理今天的事务,得知许敛回了地牢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脸色都变了,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