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俞!”
这时,一旁的王寡妇突然开口,说:“千俞,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这会活生生烧死它的。”
“残忍?”我冷笑:“难道,它吸走了虎子和虎子奶奶的阳气就不残忍?”
“千俞,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寡妇抓着衣角,抬起头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后便没再继续说话了。
我不再理会她,而是低头看向了手中的黄皮子。
“你不是嘴硬么,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不过你放心,弄死你是绝对不会弄死你的,但皮肉之苦就免不了了。”
我说完后,便在旁边拿起了一个铁勺。
“你要干什么?”黄皮子见我将铁勺放在了火焰上灼烤,便一脸惊恐的大叫,而我却没再说话。
这只黄皮子绝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它以虎子和虎子奶奶的阳气胁迫我,料定我不敢拿它怎么样。
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是不给它一点颜色看看,它永远都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时,铁勺已经被烧的通红了,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一脸惊恐的黄皮子,说了一句:“你可挺住了。”
说完后,我直接将被烧红的铁勺烙在了它的脊梁骨上。
就听‘呼’一声,却是它的黄毛瞬间就被点燃了,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而它的皮肤更是被烫的‘滋啦滋啦’的,就好像烤肉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还散发出了一股臭烘烘的焦糊味。
“呀。。。”
它在我手中剧烈的挣扎,嘴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就连一旁的王寡妇都被惊的一把捂住了嘴巴,后退了好几步。
我一把将黄皮子扔在了地上,随即用盆在水桶里舀了一大盆水,‘哗啦’一声全都泼在了它的身上。
‘滋啦’一声,火焰直接被浇熄。
我拿着依然通红的铁勺蹲在了它的身前,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极其狼狈的黄皮子一声冷笑,问:“滋味如何?”
“你,你不得好死!”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黄皮子的嘴依然很硬,我摇了摇头,随即再次将通红的铁勺烙在了它的身上。
又是‘滋啦’一声,这一次,因为它身上湿漉漉的,所以毛发并没有被点燃,但它的皮肤却一下被烫的翻卷了起来,黄橙橙的油水直接就流了出来,皮肤瞬间就被烫穿了。
“啊!吱吱吱。。。”
剧烈的疼痛让它发出了一声声扭曲的怪叫,它的身体,也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扭曲了起来,但我却仍不停手,手持铁勺不停的对着它的身体烙下。
当铁勺的温度降下来之后,我便再次将其拿到煤气灶台上灼烤,烤红后,继续对这只黄皮子实施烙刑。
足足十多分钟后,这只黄皮子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就见它浑身的毛发已经所剩无几了,皮肤更是一片焦黑,有几处地方已经被烫穿了,甚至都露出了被灼烤成黑色的骨头。
“现在,愿意将阳气还回来了么?”
我拿着被烧的通红的铁勺,对着它狰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