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升速战速决,十分钟后就出来了。
“我先把姐夫跟大哥送回县城,还得回去拿自行车。二嫂在店里等急了,二哥你先回去报个平安。但是关于癞三的事情先不说,我们还没搞清楚具体怎么一回事。”
二哥点头,“行,都听你的。”
老三现在做事比他们都要稳当许多,他是心服口服。
当天晚上,吃过饭后,徐东升跟林慧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带着大哥二哥去癞三家里。
他看屋檐下有木柴,顺手拿了一根粗的。
癞三家没有安电灯,一家子吃饭吃得早。老两口在编竹篮,林桂梅手上拿着针线,就着昏暗的光线缝补衣服,而癞三则躺在一个旧竹椅上昏昏欲睡。
“哟,癞三,你这老爹老娘伺候不够,媳妇也任劳任怨,日子过得挺舒服的啊。”
听到徐东升的话,癞三睁开眼,胸前一根粗木头顶着,感觉到压力,他吞了吞口水,“徐老三,你、你这是干啥?”
宝贝疙瘩被人欺负,癞三爹娘把手头的竹篮丢掉,跑过来,色厉内荏,“你们干什么?竟然敢上门打人杀人不成?!”
大哥二哥挡住老两口。
徐东升手下的木头越压越重,眼神死死盯着癞三,“日子过得太舒服,吃饱了撑的找人来骗我们家的钱?”
徐大哥怒气冲冲,“干你娘的!早知道当初老三就不该把你救回来!老三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还伙同外人来骗我们!”
“救条狗都比救你好!”
癞三慌了,“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绝对没有跟外人骗你们的钱!”
“真的没有?六子你认识吗?”
癞三懵了,看一眼自已爹娘还有媳妇,有点心虚,“认、认识,就打过两次牌,但是我真的没干什么坏事!”
林桂梅惊愕,她不蠢,知道打牌大多是赌钱。
家里头都已经穷成这样,他还拿钱出去赌?
隔壁邻居听到动静,打开门看过来,徐东升问:“你是要进屋里说还是在这儿说?嗯?”
“进屋说吧。”
癞三小心翼翼挪开他手里的木头,领人进了堂屋。
“爹娘,你们守在外面,别让邻居过来看热闹。”
癞三爹娘刚刚也听到了打牌两个字,定定站了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转身去打发邻居了。
徐东升嫌弃凳子黑漆漆的,“老实点,把话说清楚,你都跟六子说什么了?”
癞三喊冤,“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去骗你们!我就是眼红,念叨了几句你们家做生意挣了大钱,别的啥也没说!”
徐东升还是能分辨出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也许真是误打误撞,就被六子给盯上了。
他垂着眼睛思考,癞三以为他不信,再三发誓,“我要是真的跟六子搭伙骗干坏事,就让我生不出儿子!”
徐东升:你本来也生不出儿子。。。。。。
癞三急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跟你说个秘密,争取将功补过行吗?”
徐东升抬起眉毛,“你先说是什么事。”
秘密不秘密的,这个词在他跟癞三之间,说出来真怪恶心的。